sp; “啊啊啊啊……啊啊啊……”胡亥一边嘴里“啊”个不停,一边伸手笔划着。
“行了行了!知道你现在是哑巴了!”赵高特别无奈的点了点头,指着站在一旁的小内侍说道:“这是奴婢的干儿子,叫小木。木头呆呆的,人不怎么灵活,但手脚勤快还算忠心,无事之时,少公子若是无聊,就跟他玩吧。”
赵高说着,伸手一指胡亥说道:“小木啊,还不快来参见少公子。”
“奴婢参见少公子。”被叫成“小木”的内侍很识趣的跪了下来,只见他五官清秀,双目灵活,一看就是个聪明人。
也对,要是个真笨蛋,赵高怎么会安排这种好事给他?
“起来吧起来吧。”胡亥随意的挥了挥手,然后用跟挥苍蝇似的表情,让赵高退下,笑嘻嘻的看着小木说道:“呵呵……漂亮的小宫女,都坐哪辆车啊?”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胡亥就过上了有事时,就去给自家老爸弹弹筝,无事时,就去找漂亮的小宫女看星星看月亮,从人生理想聊到诗词歌赋的生活。
随着胡亥给嬴政弹筝次数的增多,赵高心里的好奇心也越来越强,有一次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少公子,您到底跟陛下弹了什么?让陛下如此喜爱?”
“呵呵……想知道吗?求本公子啊!”胡亥表情贱贱的说道。
“奴婢求你!”赵高一点气节也没有的,连连拱手说道。
“告诉你,你就是求公子,本公子……哼!也不会告诉你的!”胡亥高傲的一抬头,接着转身离去。
今天他在脑后梳了个漂亮的小马尾,马尾在离心力的作用下高高飞起,糊了赵高一脸头发。
赵高表情呆呆的看着潇洒离去的胡亥,正想表示点什么言论,就听见车里传来的嬴政说话的声音。
妈蛋!儿子支使完我,老子又来支使我!我和你们父子俩有什么仇什么怨,你们要这样对我?上辈子我们有仇吗?
若是胡亥能听见赵高的心声,一定会点着头说道:“有有有!上辈子你和我们父子仇深苦大得很!这辈子只是小虐一下而已,至少这辈子你不但能善终,而且还能以‘帝师’的名义青史留美名。”
让小木带路,胡亥决定去和昨天认识的那几个漂亮姐姐,继续去加深感情——打两副牌,四人斗地主。
其实胡亥也不明白,明明自己的原意是想泡几个妹子,摸摸小手吃吃豆腐打发时间的,结果一见面,人妹子一跟他说,“我们来打牌吧”,自己竟然就把摸摸小手吃吃豆腐的事忘记了。
这……这……这……胡亥记得以前似乎也发生过这种事,他长得好又是学霸,家里又有钱,没有少被妹子叫去宿舍修电脑,或是被聚餐时,喝了酒的妹子要求送的。
想想那个时候自己都在干什么?净在那今天大战没做、日常没刷、商没跑、战场没撸,秦皇陵团长叫开团了!
#论建国后动物不能成精——一条单身狗是如何修炼成人的!#
你一对三,我一对二王;你一张三,我手下只剩一张牌,但就是不要……
少公子出牌就是这么任性,谁长得比较漂亮,少公子就给谁让牌。
虽然胡亥出牌出得这么天怒人怨,但是他的三个牌友却没有一个敢当面有怨言的,反而要乐呵呵的陪笑,到不是被胡亥高尚的人格魅力所感召,也不是因为胡亥现在算是嬴政面前的小红人,天天能见着嬴政,而是因为胡亥身边有赵令的干儿子小木,每天跟着跑前跑后端茶倒水什么的。
不管什么年头,县管也往往不如现管好使。
小木在赵高这种人眼里,与沙石草木无异。但是在这些没权没势的眼里,却是极为了不起的大人物,现在小木都要哄着的人,哪有人敢对他黑脸?
时间就这样,一日又一日的过去了,出了函谷关,离咸阳越来越远,胡亥开始琢磨,应该用什么方式出现在嬴政面前,才会嬴政忘记自己偷跑出来的,同时忘记打自己一顿。
琢磨来琢磨去,胡亥还没想出一个好方法,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得不直面这件事了。
事情的发展是这样的,那一天赵高不在,嬴政又心血来潮的想换车。结果一掀开车帘,就发现自己的王车里,竟然有个小宫女,躲在自己的专用软塌上,在以极不斯文的姿势仰天大睡,一只脚还横出去,搭在自己的书案上。
这能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