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协靠在床上,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都看见了?”
长孙无垢声音细如蚊声,雪白的天鹅颈变得羞红。
“那倒没有。”
刘协连忙摇头,心里却是在惊叹这丫头倒是有料,把那亵衣上的鸳鸯都快撑成立体的了。
长孙无垢当即就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又有些忐忑地问道:“殿下,你打算怎么办?”
“你兄长的心思虽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只是我却有些不喜。”
刘协故意板着脸,狠狠地吓了长孙无垢一下。
见长孙无垢正要开口解释,刘协又继续说道:“你是他妹妹,自该用心呵护,怎能牺牲你一辈子的幸福让你做不想做的事情。不过,姑娘确实美艳,倒是让我有些心动。”
长孙无垢感动不已,最后却是被刘协弄得害羞发愣,小嘴惊呼成圆说不出话来,不自然地向后退了两步。
“嘿嘿,不吓你了,姑娘回去吧,我实在有些头疼乏累,需要休息一会儿。”
刘协看得心满意足,这个长孙无垢实在是太可爱了,而且单纯得像是一尘不染的白纸,让他挑逗起来很有成就感。
看着刘协就要躺下睡去,长孙无垢却是着急了,也顾不得男女之防,一下就上前拦住他,焦急道:“殿下,那我回去要怎么和兄长交代?”
刘协闻到她身上的芳香,从陈留过来许久没有接触女人的他不由得心中一荡,但终究克制下来,随口道:“你就说我不喜欢你,让你回去呗。”
“那你还盯着人家看个不停?”
长孙无垢听了如此敷衍轻视的答案,有些不开心,眉毛一挑,不服气地说道。
“这丫头也太直白了吧?”
刘协有些尴尬,没想到自己被她抓了个现形还说了出来,连忙收回在长孙无垢身上乱瞟的目光。
“那个,要不然,你就说我睡得太死,你没机会下手!”
刘协实在是太累了,没说几句,便倒头睡了过去。
长孙无垢十分无奈,也不敢再把刘协叫醒。
她虽然感觉刘协脾气很好,对她也很体贴不错,但也不敢这般大胆惊扰。
可是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要和自家兄长如何交代,干脆就坐在一旁的桌椅前,双手撑着精致的面庞,看着熟睡中的刘协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她以前也听过刘协少年英杰,雄霸一方,但也没有想过他会这般年轻、平易近人,而且对她十分尊重。
她知道自己对刘协还是很有诱惑力的,但偏偏刘协喝酒之后还能把控得住,这就更她让称奇了。
“如果不出意外,殿下恐怕就是我未来的夫君了,听说他极为好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新厌旧,将来我是否也会被他所抛弃呢?”
少女的心事十分复杂,比海底针更难捉摸。
长孙无垢也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没过多久,她也小脑袋一偏,倒在桌子上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