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齐文成斩钉截铁地说。
聂书瑶三番两次地说这说那,说得他也想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出了纰漏,他自认一切都掩饰的很好。
可他的掩饰在聂书瑶眼里到处都是破绽,说道:“我们先说第一点,齐二被人勒死在德胜楼,是我第一时间让他的小厮去的医馆,让德胜楼掌柜去府衙报的案。请问齐大少爷,是谁告诉你齐二公子已经死了的?”
齐文成脸色一僵,说不话来。
聂书瑶又道:“本来我以为是那去医馆的小厮给你报的信,可当大夫被那小厮请来后,却觉得你齐大少爷有问题。请问是谁给送的信?在下自认那去医馆的小厮是齐二被害以后第一个走出德胜楼可以给你送信的人。
还有一点,你一进门就说你家兄弟被害了,可你哭得虽真切,却没有摸脉搏也没有试鼻息,你怎么知道齐二死了呢?但凡亲人有难,家人都不愿相信这是真的,一般人都会极力否认;除非有人告诉你齐二已经死了,而告诉你的人就是凶手。可你非但不将凶手告诉知府大人,还诬蔑凤无崖,这难道不是知情不报吗?或者可以说,是你跟凶手合谋害死了齐二!”
齐文成脸色大变,他前后一想还真是这样的,当日自己表现得真的太过了。
聂书瑶再次紧逼道:“这就可以说明,你当日为何一定要诬蔑凤无崖了。如果你不是同谋的话,那应该是有什么把柄被凶手抓住了吧。您说呢?齐大公子。”
“你到底是谁?”齐文成觉得眼前人顿时高大了起来,冷声问。
聂书瑶晃了晃手中的纸团,笑道:“要不要我说一说这纸条呀。”
“洗耳恭听。”
“我猜我手中的纸团是他们第四次给你送信了,第一次也就是齐文斋跟凤无崖起争执后不久给你的;齐文斋刚刚被勒死后你拿到的纸条应该是第三张,而在这之前也就是在齐文斋出门后,你收到了第二张字条,这是第四次,也是最后一次吧。”
聂书瑶未待脸色变得苍白的齐文成回答,打开纸条一看,自语道:“果然是最后一次。坦白吧,齐大公子,我想我们可以合作。”
纸条上面写着:速逼知府行刑,事成两不相欠!
齐文成脸色变了数变,却还是没有开口承诺什么。
聂书瑶问:“不知道齐大公子跟凶手都达成了怎样的协议啊,还两不相欠呢,口气可真大。齐大公子难道真欠他们什么?”
齐文成也不笨,慢慢地也听出了聂书瑶话中的意思,笑道:“欠?笑话,我堂堂齐家大公子怎会欠杀害我亲兄弟的人。自然是不欠,我恨不得将他们搓骨扬灰。”
“说得好!对于这种作奸犯科之人就该如此。”聂书瑶笑道,她知道齐文成可以跟自己合作了。
打定将那用字条要挟自己的人出卖后,齐文成是一刻也不愿浪费,那人不彻底打掉实在他的是心头大患。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去别处再谈吧。”
“好啊,其实我家小弟才是知府大人的委托人,齐大公子跟我来吧,你家的待客茶还是很不错的。”聂书瑶说着,拉着月影的手走在前头。
齐文成苦笑一声,悄然跟上。他总算是服了这女子,话语间处处为自己着想,若这样还不配合他们的话,他这齐家家主的地位也就跟他无缘了。
走在路上,聂书瑶专捡人少的地方走,他们一前一后离得也不近,就算有人看到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她边走边小声道:“在我看来,齐大公子是齐家家主的最好继承人。虽然我没有跟你那兄弟有过接触,但也知道,像这种痴迷于戏曲的人是很难当此大任的。相信齐大公子将来一定会将齐家的生意做得更大。”
“唉!”齐文成幽幽叹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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