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乃天之骄子,自然要比本王强的,以后多的是机会,又何必逞一时的口舌之快?这样可对谁都没有好处呢。”
夏侯止对夏侯宥没有任何好感,夏侯宥又何尝不是呢?两个人的性格是有些相似的,也正是因为这相似的性子,让两人只能成为对手。
这夏侯止虽满腹都是心计,精于算计,可是若真要和夏侯宥决一胜负的话,夏侯宥的胜算多少还是要大一些的。与其说要大一些,倒不如说是夏侯宥的水平已经把夏侯止甩出了很多。
“呵,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战王已经成了摄政王,想颠覆王都呢。”
夏侯止嘴皮子的功夫向来都是不错的,在夏侯宥的面前,他可是不会让他分毫。就因为眼前的这个人才抢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若是父皇没有心慈手软没有把夏侯宥带回来的话,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怪不得古人都说妇人之仁成不了大器。
“安王这话可是折煞本王了,就算本王再怎么样,乐天始终都是属于夏侯皇室的。莫不是连安王自己的心里都没底?”
夏侯宥这话无疑是堵住了夏侯止的嘴,夏侯止虽知道自己输了,可还是不忘垂死挣扎一下。
“算了,本王说不过战王,没想到战王除了战术了得之外,也是巧舌如簧啊。本王佩服,佩服。”
夏侯止说完后当即就走了,还不走等着这帮臣子看笑话么?这乐天的皇室只要一天还姓夏侯,那他依旧没有输。
“王爷,没想到你不只是腹背受敌啊。若我有一天不帮你了,王爷你是不是会手忙脚乱啊?”
离曜半真半假的说着,毕竟以后的事情谁都不清楚。看到刚才的针锋相对后,离曜也更加的体会到了作为一个赐姓王爷的悲哀。当然,有可能夏侯宥本人并不稀罕这个称号。
对夏侯宥来说就算是没有王爷这一称号,他照样可以凭借自己的实力完成自己想要完成的事。
“都签订了死契了,离曜公子还有可能会帮着本王的敌人对付本王?”
夏侯宥反问着离曜,离曜岁有些躲闪,可夏侯宥心里清清楚楚的知晓,离曜并不会做这种事。
当年为了和离曜签订死契,可以说他是费尽心思,也付出了很多代价。离夜一族的人,只要是签订了死契,除了解约,否则就会忠心于和自己签订死契的人。
“这倒不是,我这不是担心我帮不了王爷多长时间嘛。”
离曜也没有说谎,眼下是非常时期,离夜现在又比较乱,若是老头子实在撑不住了的话,他一定会逼他回去的,只是看是什么时候罢了。
“既然不是,那便不要再说此事了。本王不管将来会怎样,本王只看中当下。若你以后你真的要走的话,跟本王打下招呼就好了。你也帮了本王这么多年了,本王不能因为死契就困住你一辈子。”
夏侯宥早就已经想到了,从让离曜跟他签订死契那一刻,他就已经知道了,身边的人都会离去的,凡事只有靠自己。若是一味地把信任放在别人的身上,总会被伤的遍体鳞伤的,然而他并不想做一个被背后插刀的人。
离曜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而是安静的站在一旁。
接风宴很快就开始进行了,无非就是赏赏歌舞、喝点儿小酒、吃些东西罢了,再加一堆人的比刚才更甚的阿谀奉承。
老皇帝心里虽不悦,可表面功夫还是做足了的,“战王这次攻克敌国,实乃乐天之一大幸事也。朕得臣如战王,甚是高兴。战王想让何赏赐?”
夏侯宥起身走向老皇帝对面的地上,半跪下来,后说着,“这次能攻克敌国,全是皇上的功劳,臣不过是力所能及。臣不想要什么赏赐,只希望乐天的百姓们能安居乐业。”
老皇帝不由得眯起了眼,神色却没变化。若是连自己的情绪都不能掌控的话,他又怎会当了这么久的皇帝?
表面上夏侯宥淡泊名利,什么赏赐都不要,可实际上却是最深得人心的。如此一来,人人都会说夏侯宥体恤百姓,是个好王爷,而他这皇帝的威严,必定会有所损。先得民心,后得天下,为君之策,为臣之道,夏侯宥还真是转化的自然呢。看来,把夏侯宥留下来果然是一个祸患。若这祸患不除,必定会威胁到夏侯皇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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