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道能量落下,一个身穿蓝色囚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一见面就吵,你们似乎很闲?有什么好吵的,不如打,打死一个最好。”
这一下不用猜,程墨也知道了来的应该是太一道的张正一。
身形直板,头发、饰品、方正脸、笔直的鼻梁、炯炯有神的双眼,紧抿的嘴唇,处处给人以一种公正严明的气息。
三角齐聚,这是要干什么?
刘道玄直接傻眼,他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些人是来找他的。
看看程墨,看看孟酒,又看看苏飞雪,最后他的目光还是落在了落落大方,没有丝毫猥琐之色的程墨身上——这个家伙果然和三方势力有联系?
他心中哀嚎,可怜巴巴的看着程墨,生怕他随便说几句自己的不是,把所有的前途都给葬送了。
一个人的担忧会有多大?
程墨不知道,花浅楼不知道,白景堂不知道,张正一不知道。
因为他们都是从小就高人一等的天才,少主,他们是主人,自然不会有这样那样的担忧。
但是8,除了他们这些人,更多的人都尝受着担忧的困扰,一天两天,三天四天,甚至是一辈子都在这样那样的担忧之中度过。
有些人度过去,洋洋自得,有些人度不过去,失望痛苦。
还有的人把这种情绪当成一种锻炼,每每遇到,就战意高昂。
还有的人对着种情绪不屑一顾,即便是自己时时刻刻都现在但担忧的情绪之中,他们也毫不在意。
这种人有的人成了主人,成了人上人,有的人成了不思进取的废物,整日里宛如行尸走肉。
刘道玄不是这样的人,他是那种将担忧放在心上,并且积极主动的去解决的人。
住了刘道玄,还有苏飞雪,这个性感妩媚的女人,她的脸上全无担忧之色,哪怕是对着自己昔日的少主,花浅楼。
还有孟酒,依旧是笑嘻嘻的模样,只是腰间的酒葫芦出卖了他心中的情绪。
他终究还是在担忧太一道的规矩,在担忧张正一的询问。
程墨将所有人的情绪看在眼中,他嘿嘿的笑着,将手一拍,就大马金刀的坐在了这里唯一的座椅上面。
这是刘道玄的王座。
这个宫殿,都是刘道玄的行宫。
但是现在,却让他感觉,这里如果不是自己的宫殿该有多好!
最好最好,是自己也不在这里,
花浅楼扭头,看向刘道玄:“你在这里干什么?”
刘道玄呆呆的看着花浅楼:“我……这里是我的宫殿……”
“滚出去。”张正一头也不回,语气却是分外的清冷。
白景堂笑嘻嘻的看着刘道玄:“你的光车开得不错,不过跟这一位小哥比起来,差的太远。”
刘道玄羞愧,无地自容,他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但是没办法,这既是强权,这就是丛林的法则。
他只好滚出去。
孟酒和苏飞雪对视了一眼,程墨摆手道:“站到我的身后。”
两个人心中一动,站立的那是齐齐整整的,仿佛训练了千万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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