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雨辰集团已经挨过了最困难的那一阶段。现在的雨辰尽在我的掌控中。林越想找我麻烦,在生意上是不太可能。至于私人……只要你没事,其他的,我无所谓他怎么来。”
“林越的能力不容小觑,你小心点好。”我不免提醒道,“我看他未必会针对你,毕竟你们是兄弟。他做不到太绝情。但只怕他会对你妈出手,毕竟他和你妈之间隔着杀母之仇。”
陆言说,“我知道。但这也本就是我们陆家欠他的,我不可能为了阻止他复仇,主动对他做什么。最后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如果他有证据,能把你妈告进监狱里呢?”我提起心问。
“所以,我也在安排我妈移民的事情。现在只差陆行那边的态度了。”陆言语声淡淡,在说完这番话时浅啜了口咖啡,就像在说一件平凡无奇的事。
“你妈真愿意离开陆家?”我深深呼吸了下,迫切望着他。
陆言说,“如果到了非要离开不可的地步,她不想也要。”
我不再说话。我知道林越有了关键性证人,也知道陆言有让她妈移民的打算。我知道了两边的进展,却不知道该给谁提个醒。一边是我所愿的立场,一边是陆言的理想。
我被矛盾折磨着,最后只能选择“两边都不帮,不说。”,陆夫人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就看天意吧。
陆言低头看了眼我的手,抬起眼,“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事情?是闻玉笙昨天和你说了什么吗?听说林越最近经常和他见面,好像找他打官司的样子。你要不要和他打听一下?”
“没有。”我摇了摇头,“他是个有职业道德的律师。你妈的案子,林越委托给他,他就不会透露什么信息给我。”
然后陆言笑了,“笨蛋,我逗你玩的。”
听见这句话,我终于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可这时候陆言站起来,走到窗口,双手支在阳台上,又沉沉地补了句,“不过,闻玉笙不是林越。林越怎么样,我不能做什么。但如果他敢挑战我的底线,我对他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
我才刚刚沉淀的心一下又被提到了嗓子口。
陆言回头看我,不以为意地淡淡笑着。
大概到下午两点左右,台风才彻底停下,陆言在家里陪了我一上午,眼看雨势已经收住了,才开车去公司解决一些问题。
我一个人在家里,看着茶几上那几张蛋糕店的优惠券。强烈的好奇心促使之下,我还是决定再去看一眼那个蛋糕店,直觉告诉我,闻玉笙让我去那肯定是那里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我去看的。
这天,我一个人开车到了这家蛋糕店的新店面处。我人还没有下车,就先看见店铺门口摆放着两个一米多高的大花篮,红布条垂落着,上面写着的毛笔字,都是祝贺乔迁开市的吉利话。
我把车子停在路边,像是普通客人一样上门。这一次,我不仅看见了上次看见的老板娘和她的儿子,我还看见了一个完全出乎我意料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