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说话,到了酒吧他帮我礼貌的拉开了椅子,我坐下之后他叫来了侍应生,要了两杯红酒。
“女人喝红酒养颜,别的酒还是少喝为妙。”
我定了定心,早知道刚才就问问我到底赢了多少钱,这样一来若是我用赢的那些钱和他换十五街的房契……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用人家帮我赢的钱,再去换人家手里的地契,实在是有些不厚道。
我心事重重的样子被他看出来了,他倒是主动开了口:“想不想和我赌一把?”
刚才都是我跟着他赌,不是对手的关系,他突然这样邀请,我警惕的看向他问:“你想和我赌什么?”
“赌誓言。”他喝了口红酒,看起来不在意,但是我知道,他想要的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对他来说,钱作为筹码是没什么意义的,从他刚才的所有表现来看,他根本就是个不在乎钱的人。
“如果你赢了,可以问我要任何东西,或者誓言。如果我赢了,毕竟你是女士,要东西不礼貌,就要誓言就好。”他还是那副简单的笑,可我却觉得他是笑里藏刀。
“你也看到了,我不会赌。”我平静的望着他。
他变戏法一样的拿出了一副扑克,熟练的洗牌,那几十张牌就像是和他的手指合而为一了一样,任由他随意翻弄,想怎么洗就怎么洗。
他熟练的将两张大小王用手指划了出来,将整理的非常整齐的牌放在我面前说:“你也可以洗一洗,咱们玩最简单的,抽牌比大小。”
赌博的形式真的是有难有易,其实就是一种形式。
“好。”我将牌拿起来洗了洗,我本来以为是牌质量很好,没想到我洗的时候它们就变的各种不听话了。
到底还是人的问题。
他藏着笑,我知道的。
我将牌放在桌子上,他为了避嫌再也没有动过那些牌,而是对我做了个请的姿势说:“女士优先。”
我随意抽了一张,他跟着抽了一张。
在亮牌之前他问我:“咱们是就翻这一局,还是多来几局热热身?”
我从刚才他的一系列行为中感觉的到,他是个特别善于给别人喂糖,然后来一个致命一击的人,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一锤定音。
我很认真的说:“不了,实话说,我本来也在寻找你,对你有所求。”
他也不觉得惊讶,笑着点点头说:“那就三局吧,也公平。”
我答应了。
亮牌,我10,他3。
我几乎都要激动了,他无所谓的耸耸肩对我说:“说吧,要什么?”
我直说:“日本,东京,十五街的地契。”
他想也不想,从衣兜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了我,没想到,他居然将这地契带在身上?
看到我一脸惊讶,他很认真的说:“放心,不是假的。”
这得到的也未免太容易了?我真的不敢接,他将地契推到我面前,又开始洗牌,然后自己先抽了一张纸牌后看着我说:“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