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可抛的女人了。
他没有拿拐杖,站的并不稳,俯身下来,在唇瓣挨着我的之前,他很低沉的说了一句:“你可以推开我,我站不稳的,但是你也要想好了,推开我你可能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他向前一探,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季天青的吻从轻柔到掠夺好像只需要一秒钟的时间,可季月明不一样,他一点儿也不着急,只是辗转着,像是品尝着最喜欢的茶茗。
我没有推他,我知道他身体的一部分重量是依靠着我的,我甚至能感觉到他不得不屈身下来时,蜷曲的腿是有些不方便的。
这都是我造成的,有句话说的好,自作孽不可活,没有杀了季月明,我就该想到会有这样一天。
“你想做什么?”我在他中途休息,终于稍微离开我一些的时候,不动声色的问了一句。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双手依然扶着我的肩膀,但是直起身子看向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想做什么,我想过很多再次见到你之后要对你做的事,每一件都被我自己亲自否了。”
“我知道,我逃不掉的,你也不必这样折磨你自己,给你一个痛快,也给我一个痛快。”我平静的看向他,我知道我眼里充满了勇气。
季月明却突然大笑出声,松开我向后蹦着退了一步说:“说的就好像我用枪指在你头上,你豁出去不想活了一样。”
我无言以对。
季月明解开了衬衫上面的几粒扣子,然后松开了皮带扣,将它从腰间抽出来之后目光迥然的看向我说:“和我在一起,就需要你委屈成如此么?”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双手被他强行拉开,我像一只包袱一样的给他扛在肩膀上,出了浴室门。
念姊已经不在屋里了,她扔在地上的那个娃娃被季月明踩了一脚,咿咿呀呀的唱着歌,季月明将我放在床上,不紧不慢的从床头拿出几根绳子,将我的手脚分开绑在了床头床脚。
我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睛,既然我没办法保存自己最后的尊严,就紧紧的闭着双眼,假装着一切都没有发生吧。
没有预想中的侵犯,季月明绑好我之后离开了床的范围,窗帘被嚓啦一声扯开,他开了窗户,虽然有新鲜的空气换进来,我还是听到火柴被划燃的生意,以及闻到了烟草的味道。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自愿爬上我的床。”季月明声音冷冷的说:“这一天,不会太远。”
“如果你眼中依靠逼迫才能得到的结果算是自愿的话,那我现在就能。”我微睁开眼,看着屋顶正中那盏豪华的顶灯。
它就像几条扭曲的蛇缠在一起,实际上是非常昂贵的LED灯,但是相比平常单一造型的LED灯,这灯的造型非常复杂精美。
季月明继续说:“不管怎样,至少现在你和念姊在我身边,我事业有成,地位稳定,相比什么也没有了的季天青,我还是赢了。”
人需要进行自我安慰,如果他这样安慰自己就能得到宽慰的话,也好。
可我没想到,他却突然就爆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