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开着一辆斧行者-投掷,也就是斧行者公司的双轮机车,巴泽尔骑着另一辆,俩人一起回到了巴泽尔的家里。每年的诸神夜,刀疤都是和巴泽尔家里一起过的。
街边的行人不少人已经摆好的符文烟花,等到晚上九点的时候就会点燃,巴泽尔家里自然早早就准备好了,都是母亲自己制作的。
家里面埃拉早就做好的丰盛的晚餐,约克大叔回去他儿子那里过节了,毕竟约克只是巴泽尔家里雇佣的,而不是奴仆。
“老大,转眼就二十年了啊...”都说年龄大的人喜欢回忆,也许刀疤也开始慢慢变老了,看着巴泽尔感叹地说道。
亨利看看巴泽尔,又看看妻子,笑着说道,
“是啊,那时的北风城才刚刚建成,我们就来到这了。现在巴泽尔都快十八岁了,真快..”
埃拉摸了摸丈夫的手,看着刀疤说道。
“要不是我不想冒险了,撕裂之风也不会分散,刀疤,你心里是不是还在埋怨我。”
刀疤连连摆手,说道。
“没有没有,最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有些生气,但是都二十年了。以前的撕裂之风已经是北风之怒了,当年的冒险队长都成为一个微光领的首府执政官了,我怎么还会生气呢。”
埃拉盯着刀疤,继续问道。
“那你这些年为什么要一直守着那个小小的治安所?亨利说过好几次把你调到局里,或者别的地方,你都不同意?”
刀疤恍然大悟,苦笑了一下,说道。
“原来还是因为这事。我不是说了吗?第一,钟塔街是最安全的,我呆在那多悠闲;第二,微风学院在那里,所以我更应该在那守着了。”说完看了一眼巴泽尔。
但是显然埃拉对刀疤的回答并不满意,说道。
“每年你都是这个理由,现在巴泽尔已经要毕业了,你的手下那个矮子也已经是正式的秘法之匕了,你现在可以把那个地方交给他了吧。”
刀疤张张嘴,最终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亨利伸手止住妻子,拍拍刀疤,说道。
“我告诉你刀疤为什么不去局里吧。”
说着拿出一根纳瓦斯雪茄,递给刀疤一根,然后剪掉雪茄俩边。手指一弹,指尖冒出一个小小的火苗,慢慢地烤了一下雪茄,叼在嘴里,点燃,慢慢地吸了一口。
“呼~~埃拉,你说钟塔街那里和北风城其他地方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埃拉想了想,说道。
“因为微风学院在那里,而微风学院里都是北风城上层人士的子女,自然那里也是最安全的。”
亨利微微一笑,指了一下刀疤,继续问道。
“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白熊街那里的守卫最多,你为什么不说那里是最安全的?”
“那怎么比,护卫多有什么用?那里有...”说到这,埃拉突然明白了,看了眼刀疤,叹了口气。
刀疤使劲地吸了一口雪茄,然后喷出一股浓烟,失落地说道。
“那里有赛克斯人!所以即使白熊街有三个治安所,即使有将近六十人的三个治安中队,在大家的心里,也没有钟塔街安全。就是因为整个钟塔街规定,除我之外,不许任何一个赛克斯人踏进那里一步!哪怕祖父甚至曾祖父有赛克斯人的血脉都不行。要不是老大当年...”
亨利挥手止住刀疤。
“好了,别说那些破事了。刀疤,你今年三十九岁了吧?”
刀疤点点头。
“马上就四十了啊,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结婚?要不是巴泽尔...”亨利说着说着,含糊了几个单词,才又说道。
“巴泽尔现在都应该有女朋友了。”
巴泽尔看了看父亲,无所谓地摊摊手。
三个人看到巴泽尔这个样子,都笑了起来,刚才的悲伤气氛也慢慢消散。
刀疤笑着说。
“别着急,这个月之内,我就准备结婚。”
埃拉赶紧问道。
“是谁?谁能看上你这个丑家伙?”
刀疤神秘地笑笑,没有说话。
“哼,还保密,一会儿我问亨利。”埃拉看着亨利,但是亨利学着刚才巴泽尔的样子,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当~当~当~....”九声晚钟敲响,代表着诸神夜正式到来了。
“哧~洞踏!哧~洞踏!”无数声烟花点燃爆炸地声音传来,从窗子里看去,五颜六色的光芒将黑暗地夜空映照地无比绚丽缤纷。
亨利举起酒杯,笑着说道。
“新年快乐~”
埃拉,刀疤也举起自己的酒杯,巴泽尔则端着一杯菠萝牛奶。
“新年快乐~”
埃拉放下酒杯,拉着巴泽尔急忙往外走。
“快点,咱们也去放烟花。今年我做得烟花非常漂亮呢!”
巴泽尔抱着一个半米粗的彩色金属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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