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鸳爹行了个礼,吓的小鸳爹赶紧避到一旁。
“大叔,多谢您和小鸳念着往日情分,与我说了这件事情,这事我心里有了准,您回去和小鸳说一声,就说我谢谢她了,有时间,你带着小鸳过来吃饭,我和她再聚聚。”
“当不得,当不得啊。”小鸳爹赶紧摆手:“大娘子与我们有恩,知恩不报,我们实在连畜牲都不如。”
“可这世上就有那么些个连畜牲都不如的东西。”李凤儿小声嘀咕了一句。
李鸾儿没理她,笑着对小鸳爹道:“大叔一路辛苦了,还没吃饭吧,我叫人做几个小菜陪大叔喝上两盅。”
“这怕是不行。”小鸳爹赶紧阻止:“我出来的时候没跟人说一声,再者,府里还有活未干呢,我得赶紧回去,大娘子心里有数就成,我先走了,先走了。”
李鸾儿也不多留他,送他到门口,又递上一个荷包:“这是我给小鸳的,大叔带着吧。”
小鸳爹倒也没再说什么,拿了荷包就走。
送走小鸳爹,李鸾儿一回身就见李凤儿站在她身后,许是因为怒火的缘故,她颊似染胭脂,上挑的凤眼眼尾处更是带着红晕,更添了几分丽质绝色。
“姐,这事该怎么办?”
发够了火,李凤儿又开始犯愁了。
崔家有权有势的,咱们可斗不过他家,要是,要是他们硬是要让姐姐进门为妾,咱们可,可怎么办?
说实话,李鸾儿也有几分头疼,她倒也不为别的,怕的就是崔家捏了罪名把李春弄到狱中,然后拿李春逼迫她。
为了哥哥,李鸾儿少不得要就范的。
这样的事情,李鸾儿在现代的时候,不管是在书上还是在电视上也没少见,便是现代时,那些官二代都能弄出这样的事情来,更何况平民如狗的古代呢。
“怕什么。”虽说头疼,可在李凤儿面前,李鸾儿还是得撑着的:“他崔家要是敢逼的紧了,大不了你姐姐我就当回强人,半夜潜入崔家杀他个片甲不留,然后带你们远走天涯,这天下这和大,我就不信没咱们的立足之地,远了不说,就是如今咱们往深山老林里一钻,哪个能找到。”
这话说的倒也是,李凤儿就开始琢磨着到时候她们姐俩要不要拉人上山,开个山寨什么的,她和姐姐当一回山中的女大王,要真是那样,倒也挺威风的。
李鸾儿可不知道李凤儿已经想到落草为寇上了,她敲敲李凤儿的头:“别多想,车到山前必有路,老天饿不死瞎眼的雀儿,走到哪说到哪儿吧。”
李凤儿点头,拉着李鸾儿往后院走。
才走没几步,就听秦三儿在外边喊了:“你,你们干什么,放下,放下……”
李凤儿一听,挽起袖子就往外走:“哪个不要命的敢来找事,看你家姑奶奶收拾你们。”
李鸾儿皱皱眉头也跟着出去,一进厅堂,就见几个青衣小帽的小厮模样的人正拿着店中的凳子在那里砸呢。
而一个身穿大红色绣百蝶穿花纹褙子,杏色裙子,一张俏脸粉面含威,长相很是标致的娘子带着丫头婆子在一旁瞧着,她身后的婆子还不住道:“砸,使劲的砸……”
李鸾儿一看这场面,当时就火了,李凤儿更火,嗖的一下子冲出去,直接抢了一个小厮手中的凳子,回手一巴掌扇在小厮脸上,那小厮半张脸立刻肿了起来。
李鸾儿整个人如风一般转了一圈,夺下好几张凳子,抬脚间把几个小厮踢倒在地上。
她拍拍手,拿过一张凳子施施然坐下,一双杏眼带着寒意盯着那个娘子,眼中带着几分杀气,含着同几分血腥。
那娘子吓的倒退了好几步,小脸立时惨白起来,浑身颤抖,竟是被吓的说不出话来。
李鸾儿笑笑,把杀气收拾起来:“你们是谁家的人,无缘无故为何打上门来?”
那娘子不言语,她身后的婆子向前一步:“小贱人,小狐狸精,你还有脸问我们,你勾引我们家阿郎,我们娘子不打你打谁。”
这话倒也奇了,李鸾儿勾勾唇角冷笑:“敢问你家阿郎是哪个?”
“我家阿郎正是崔家大少爷,小贱人,你敢不承认。”那婆子大声说着,眼中含着几分挑衅,还有几分得意。
李鸾儿倒是笑的更欢了:“崔家大少爷啊!原来是他……”
那个他念的极长,九曲十八弯的,说不出来的勾魂:“崔家大少还用我勾?”李鸾儿摇摇头,再度打量那位娘子:“你就是张家娘子吧,现如今的崔家新妇。”
“正是。”来人确是张莺,她得意的一抬头:“你已经是被休弃出门的,就该安安分分的,不该再往我家挑事,更不该挑着郎君与你相会。”
“相会?”李鸾儿奇道:“崔家大少有什么好,要我挑着他?当真是笑话,他文不成武不就的,本姑娘会看得上眼?”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