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酒店的五楼爬下来没被摔死,文清算是命大了。
烈日当空,因为刚才生死存亡的翻窗逃跑,让文清去了半条命,一路上就怕再次抓了回去,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
她吃力的拖着残破的身体,扶着腰,一步一步挪到马路上,正要招手拦一辆出租车,就被从拐弯口,突然冒出来一辆红得刺眼的跑车,晃得用手直接捂住了眼睛。
也就是这么一瞬间的时间,那辆红色的跑车,以极快的速度向她冲了过来。
当文清回神发觉不对劲,拿下捂着眼睛的手想要后退时,发觉自己竟然没有了退路,自己被逼进了绝境的死胡同里。
文清心下一噤,还在做着不放弃的挣扎,想以微弱的处境换的往后退几步的生存空间。
绝望的产生也仅仅只是一个眨眼的事情,在她觉得自己就要命丧无比的时候,只听得一声刺耳的油门声,红色的跑车擦着她的衣角而过,一个大拐弯,车屁股甩在她的面前,车头擦着墙转向了另一个方向,她的生存空间又多了几步路,一切戛然停住。
文清吓得心跳都快停了,堪堪站稳。
如果换做是其他时候,见到这样惊险又刺激的一幕,而不是自己亲身经历,她觉得会佩服加赞叹那个司机的技术超赞。
可现在是她性命攸关的时候,她绝对不会认为这是什么车技表演,这是要杀她啊!
稳定了心神后,文清把所有负面的情绪收敛起来,她麻木的看着红色跑车的车门被打开,从上面走下来一位烫着栗子色大波浪卷发,穿着贴身连衣红裙,扭着曲线毕露的文苏玉从车上下来跨步下来。
“文苏玉。”文清冷淡的喊了一声名字。
如此狼狈不堪的文清,让文苏玉心中大感快慰。
狼狈衬托她的婀娜多姿,文苏玉踩着高跟鞋走出来的步伐,像猫儿在踩钢琴,配着那别有深意的笑,拎着最新款的红色小手包,文苏玉的样子不像是来看文清的笑话,更像是在参加某高档宴会抱着手臂。
踏着猫儿的步伐,走得摇曳生姿,裙摆更是像漾起涟漪的水波。
直到她站在文清的面前,仗着高跟鞋的优势,骄傲鄙夷地俯视着身上衣服破了,脚上少了一只鞋子,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满是某种情事留下的痕迹,脸上还有划痕的文清。
“怎么?国外出名设计师的姐姐,什么时候混的这么惨了?难道是清然传媒公司开除你了?还是任安然又和你离婚了?”
“难道……”文苏玉瞪大了那双戴上美瞳后显得更加大的眼睛,随后笑意妍妍地道:“还是姐姐不甘寂寞,出来找乐子被人抓到,这是慌不择乱逃跑呢?”
文苏玉明显是有备而来,文清下意识警惕起来,往后退了一步,现在她和文苏玉,明显她处于一个相对较弱的位置,她必须小心应付。
“文苏玉,你不要太过分,你做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文清从来不会小看文苏玉,文苏玉的性格和为人处世,完全习得已经是植物人文太太的真传,恐怕还有青出一蓝更甚于蓝。
文太太那人小手段不断,但她注重脸面,不会像文苏玉这样,把脸面都豁出去了,干起事来也狠劲十足。
“姐姐,我的好姐姐啊!你以为和文家断绝关系就真的是断绝关系了?”
“姐姐,看来你是过的太安逸,变得太天真了。”文苏玉纯洁的一笑,就像开放在田野里罂粟花,带着毒素,又用花朵来吸引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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