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小姐,如果每次都是这样无聊的事情,麻烦你还是不要喊我来了,我真的是没有任何的兴趣。”
“谢谢你的咖啡,我走了。”
“不用谢。”
“如果你今天就这样走了,那你就永远不会知道答案,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你离开任安然吗?”香菱语还是有些不想要放弃,这次她逃出来,其实已经没有打算要回到文家。
文家再好,徐静已经不是她的靠山,她和文牧远之间更没有夫妻关系,如果被文牧远查到一些她做的事情,那么她绝对脱离不了文家。
别人的手段暂时如何她不知道,但是文牧远的手段,他有幸见过一次。
“香小姐,有些谎话说一次,别人可能会相信,可是说一百次的话,就没有人再去相信了。”
文清有些烦香菱语,因为这个香菱语总是露出那种她知道很多事情的表情。
香菱语知道,但又不会告诉文清,就仿佛是,你想知道吗?如果你想知道,那你就求我啊!
这种贱兮兮的表情,让人非常的不喜欢,却有的时候又非常迫切的想要知道。
人那!有的时候就是那样的犯贱,如果不犯贱,那就不叫做人了。
“你如果能说出个为什么,我或许还会听你,可是你连个为什么也说不出来,你说我会停你的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太有意思了点呢?”文清站在香菱语的两步开外。
“你不要不相信我,你会后悔的,因为你们两家有仇,有仇你知道吗?”
“你真是傻啊!你们文家和任家的仇,那可是血海深仇,你等着看吧,早晚有一天会东窗事发的。”香菱语喃喃自语着,明明很多都知道在心里,就愣是没有透露出一丁点。
但就仅仅是那个仇字,文清就猜测了起来,到底会有怎样的仇呢?是不是香菱语在匡她呢?毕竟香菱语那个女人,什么话到她嘴里,都会变了一个样。
“不管有什么仇,你说出来的话,你觉得有谁会相信呢?”真的不是文清想要不相信,实在是香菱语有那种前科累累。
“好了,我也该离开了,要是再不走,我就要永远的被关在文家,你阿九是一只牢笼,你想要飞出来都会变得非常的难。”
“文清,希望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你。”最后那一句话,伴着阳光走出咖啡厅的身影,萧条萧瑟了几分。
“清儿,你现在在哪里?在家吗?还是在外面,需要我出来接你吗?”任安然的电话,及时打断了文清好不容易窜连起来的线索。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拒绝了任安然的好意,文清的心里还有些潸然。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显然任安然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很快就发信了文清异常,电话就不断地追问着,文清干脆直接把手机给关机了。
文清承认自己是一个非常喜欢钻牛角尖的人,有一丁点事情,就喜欢折腾,到时候把自己给折腾进去了,她估计也就差不多了。
还没等文清把自己折腾完,任安然就照过来了,他看着文清,文清也看着他,两人有点牛郎和织女,中间隔着银河,跨不过去,相聚不了,只能隔着银河看看彼此。
“清儿,发生了什么事?”任安然今天早上就回来了,当时有些事情,也没来得及告诉文清,刚才一通电话后,任安然的心里也咯噔一下,是不是有事情发生了?
“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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