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都没有去上班了,累瘫在床上。
这样下去可不是好事。
事后木清竹浑身酸痛,当时就订下了硬性规定:中午不允许再干这事了。
阮瀚宇神情懒懒的,装模作样着点头答应了。
木清竹望着他那副随意的样子,感觉他根本就是在说着玩的,糊弄她而已,哪会把她的话当作一回事呢,不由叹息了声。
云霁坐在宽大的办公室里,正在打开电脑视频凝眉观看着,小夭走了进来。
“云总,丽娅来了。”
云霁抬起了头来,眼眸一转,笑了笑,随即出声:“让她进来。”
“好。”小夭答应一声,朝着外面走去,一会儿后,一个身段苗条,弱柳扶风般的女人聘聘婷婷地走了进来。
“云总好。”女人齐耳的短发,弱不禁风,芳华萋迷的模样让云霁乍见到她时都为之一动,。
这样的一个尤物,连女人看一眼都要为之心动,更别说男人了,再加上她特殊的身份,她想,阮瀚宇这次恐怕又要大脑发热了。
很好,大脑发热,那可是她云霁求之不得的。
乔安柔有权有势,却心气浮躁,强势粗俗,不是阮瀚宇喜欢的类型,那么面前这个丽娅却是弱质芊芊,小鸟依人般,更何况还与木清竹有几分神似呢。
这应该会是阮瀚宇喜欢的类型了,又或者说是普天下男人都喜欢的类型,这样的一个女人如果能让阮瀚宇深陷其中,又或者说只要她能使木清竹与阮瀚宇产生误会,那就达到目的了。
她相信她具有这个潜质的。
云霁的眼里闪出鹰一样的鸷光。
丽娅。
名字与她的人一样长得美丽飘逸,最难得的是,她还很有心机,表面看弱不禁风,实则心机很深,这是通过她这几年观察得到的答案。
凡是这样的女人往往在对付男人时都是手段高明,韧性很高的,似乎只要是男人沾上她就没有能逃得掉的。
“丽娅,请坐。”云霁脸上是和譪可亲的笑容,指着对面的沙发亲切的说道。
“谢谢云总。”丽娅望了眼对面的沙发,鞠谨地坐下了,“不知云总找我有何贵干呢?”
她垂眸轻声问,弱弱的模样,很有一种让男人拥她入怀的气质。
云霁微微一笑,“听说最近你爸爸要动手术,正缺钱用,我就想帮帮你,不知你愿不愿意接受呢?”
她也没有拐弯抹脚,直接开门见山地说着,声音很随和,脸上都是友好的微笑。
“这个。”丽娅抬起头来,眼里有丝惶恐不安与喜悦的亮光,不信地问道,“云总,您都知道了,那您愿意帮我吗?”
说完又局促不安地说道,“只是无功不受碌,我又怎么好意思接受呢。”
云霁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豪爽的一笑,打开抽屉,拿出一张空头支票来,随手写了几个字,递给了丽娅。
丽娅接过来一看,惊得张大了嘴,五百万元?这对穷困潦倒的她来说那简直就是巨款,想到了病房中的爸爸,脸上是喜悦的光茫,不过很快又惶惑不安起来,把支票放在了桌面上,推过去,呐呐地说道:“云总,这个不太好吧,这么多的钱我要可不敢受,而且也是没有能力还清的。”
她的手指搼着衣服,紧紧的,眼睛却不时瞟向那张支票,眼里的光亮亮的,却又带着不安的表情。
云霁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又把支票推到了她的面前,拉着她在身侧坐了下来,亲昵地拉着她的手说道:“这也怪我无用,直到昨天才找到你,更不知道你们家现在落魄到了这个地步了,哎,想想也真是怪可怜的。”
她边说着眼底就有了一抹忧愁,丽娅看在眼里,心中感动,眼睛一热,忙说道:“云总,您能想起我家来就感激不尽了,不像是其他的人,只盼着我们从此后死光了就好。”
说到这儿眼底有过一抹恨意,声音都有些颤音。
云霁叹口气说道:“十年前,我们家道中落,也没有去打探你的消息了,但我曾经也给你家尽我的所能寄去了一笔钱,不知收到了没有?”
“钱?”丽娅听到这儿眼睛都睁大了,“云总,那笔钱是您寄给我家的吗?原来是您寄的,您可真是我的大恩人啊,当初就是那笔钱让我读完了大学,一直不知道是谁寄的,当时只以为是阮家寄给我家的呢。”
她神情激动的说着,看着云霁的眼光满是亮光与惊喜。
一直以为那笔钱都是阮家寄的,没想到竟是这个与自己豪无瓜葛的女人寄的,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她为什么要对她家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