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样。
“咦?这个方向盘有问题?”小花似乎也看出了问题。
“其他地方的残骸没有这种现象吗?”我摘下耳机,把探测仪还给了李玄清。
“没有。就这里有这种现象。我估计应该是开车的于文杰出了什么问题。”李玄清说道。
“很有可能。”我点点头。我打着手电仔细看了看方向盘,终于让我看出了异常,原来方向盘上残留着一些黑色粉末,由于方向盘也是整个都被烧得一片漆黑了,不仔细看的话是很难发现的。和飞机残骸上的发现很相似!
“发现什么了吗?”小花眨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问道。
“有。和那架飞机差不多。”我点点头。接着我便掏出了一个证物袋,用一把瑞士军刀将方向盘上的这些黑色粉末刮进了证物袋。
“让探测仪发现异常的就是这个?和飞机残骸上的发现好像啊!”小花把证物袋拿了过去,仔细地端详着。
“走吧。回去好好检测下就知道了。”我拍了拍小花。
又有了一些比较重要的发现,于是我们驱车赶回了总部。回到总部之后,我马上叫陈慕青把新发现的这些黑色粉末送去技术侦查处进行检测。大约半小时之后,检测结论被送了过来,这些黑色粉末居然又是木炭粉!
“卧槽!怎么又是木炭粉?难道是相同的东西造成的?”我眉头紧锁。
小花看着检测报告也是沉默不语。这种东西的反复出现代表了什么呢?
“我觉得我们还是要从幸存者入手,似乎有某种东西在消灭幸存者。”李玄清打破了沉默。
“为什么这么说呢?”小花问道。
“你们想想那段飞机驾驶舱的录音最后在说什么?”李玄清说道。
“有个奇怪的男人在断断续续地说无人生还,但是实际上有7人生还。难道说有某种东西真的要做到无人生还,消灭幸存者?”我一下子想了起来。
“很有可能。”李玄清点了点头。
我们又开始翻阅案卷,过了一会儿,小花指着一位幸存者的名字说道:“这个人我们有必要去问问。”
我和李玄清一看,是一位名叫刘丽娜的幸存者。我问小花:“为什么你觉得我们要去找她问问,而不是找其他人呢?”
小花指着案卷上刘丽娜那一栏的备注说明,说道:“一种直觉吧。她和刘福、飞行员于文杰是7个幸存者之中受伤最轻的三个人,都是只受了一点皮外伤,第二天就可以出院了,而其他幸存者都还需要在望京第一人民医院继续接受治疗。现在刘福待在安宁医院里面暂时还没出什么事,于文杰出院后开车出去就出事了,刘丽娜现在也已经出院了,要是她外出的话我觉得很有可能也会出事。”
“有道理,我们马上联系她。”我点点头。随即我拨打了刘丽娜的手机,不料却是关机的。根据案卷上的记录,她正好是国航的空姐,于是我们联系了国航望京总部,得到的答复是她请假回老家休息了,正好就是坐今天晚上8点半起飞的国航望京至济南W571航班回去。
我一看表,卧槽!都7点了,只有一个半小时飞机就要起飞了。
“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去机场。”我赶紧招呼着小花、李玄清行动。我们迅速离开办公室,驱车前往首都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