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眼睛是长在后背上了么,我的车开在前面没看见啊,知不知道我这车多贵啊,哪怕把你卖了也赔不起,瞅你着穷酸样说怎么办把?”
上官天瑞手抄着兜,膝盖一抖一抖地站在一个穿着破布背心的农民面前,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自己今天本来出来溜车玩的,没想到到居然被一辆破面包车刮掉了漆,重新喷漆没个几万块钱下不来,尽管他不差钱可心里这口气怎么也出不去,这才在这堵了这么久。
徐飞偷眼打量了一下事故现场,凭着掉漆的部位和两车相碰的位置就知道这件事是那个富二代的责任,追尾的话怎么也撞不到侧面偏后的地方把,明显就是这小子开车不注意方向盘脱手了后面的车刹车不及才撞上的,再看旁边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的花瓶警察,就能猜到这小子的背景有多么强大了。
没有徐飞那样的眼力,潘芷鸥大步流星地走到上官天瑞的面前,正在痛快数落着他人的上官天瑞丝毫没有注意到横空而来的潘芷鸥,一把被推到了车上他正想发火不过看到一张漂亮的脸蛋出现在面前,表情立刻变得猥琐起来。
“给你一个机会把车挪走,否则后果自负。”
嘴角微微扬起,潘芷鸥的指甲抵在上官天瑞的喉结上,微长的指甲轻轻用力只听一声惊叫传来,上官天瑞捂着脖子自傲乱叫着,上面小块皮已经被潘芷鸥给挠了下来。
吹掉指甲中的上皮组织,潘芷鸥淡定地从手提包中拿出一张手帕将手擦干净,徐飞见上官天瑞板着张脸朝着潘芷鸥走了过来,连忙抓住潘芷鸥的手将她挡在身后。
“这是哪里来的疯女人赶紧给我拉走,上官家的人都敢动是不是不想活了,我就爱在这堵着你管的着么!”
捂着被扣得生疼的脖子上官天瑞有种想骂人的冲动,如果不是看着潘芷鸥长得漂亮他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看着手指上沾的点点血迹,今天他就不应该出门。
徐飞刚想拉走惹事的潘芷鸥,一直白皙的大手贴在他脸上直接把他的身体推了出去,潘芷鸥立着眼睛盯着目中无人的上官天瑞,抬起手来仔细地端详着刚才抓伤对方的小手,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你愿意堵在这里随意,不过你很快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再过两个小时如果不被送到医院的话估计你这条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听着潘芷鸥那没由来的威胁,上官天瑞不以为然地一笑,傻子才会信这种连小孩子都骗不到的谎话,不过还没等他张嘴,一股窒息的感觉突然袭来,喉咙只感觉被人掐住了一样喘不过气来,惶恐地注视着和眼前如同毒蛇般笑着的潘芷鸥,他现在知道对方并不是和自己开玩笑了。
惊慌失措地站了起来,上官天瑞连滚带爬地跑到了警察面前,扯着他的衣领用着沙哑结巴地声音说道。
“快……快送我……我去医……医院!”
眼看着刚才嘴还和机枪一样骂人的上官少爷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被抓住的警察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把这个富二代扶上了车,警车开道这才从拥挤的车流中挤了出去。
对着怨毒地盯着自己的上官天瑞礼貌性地挥了挥手,潘芷鸥头也不回的往回走去,徐飞诧异地盯着这个霸道的女人,刚才这么短的时间这丫头居然对一个世家的少爷用毒,这胆子未免也太肥了把!
刚才还被一个大户人家的少爷欺负呢,现在就像重病复发一样被带走了,站在地上的农民伯伯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徐飞搂着他的肩膀走了过来,再不把道路轻出来的话估计待会回去自己恐怕也没有好果子吃。
“大哥咱们商量个事被,你把车挪走今天的事情我帮你扛了怎么样,对你来说应该没有半点坏处把。”
正担心刚才那个富二代回来找自己麻烦徐飞的提议让农民伯伯喜出望外,二话没说开着他那个小面包车扯了跳绳子就将法拉利拉到了应急车道,没有了障碍那堵得长长的车流终于再度流通了。
看着潘芷鸥回去的时候原来探出车窗的一个个小脑袋一个个胆战心惊地缩了回去,徐飞现在真后悔把这个女人带出来了,这明明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自己给炸了。
“快点回来开车!”
听见潘芷鸥带着丝怒意的话语,徐飞应了一声立马灰溜溜地跟了过去,这种没有尊严的生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