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前还有封口费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自己的上司还扣得要命,自己现在能拿的出几万块已经是极限了。
“兄弟你先别生气,这真的是我全部的财产了,再多一分我都没有了。”
看着紧张地汗流浃背的王青,徐飞知道他没有说谎,当一个坏蛋穷成这样子徐飞也真是醉了,自己想当年第一次敲诈董云飞的时候还拿到二十万呢,都穷成这样了还好意思吃大餐开跑车,这是不要脸。
手握着枪头,徐飞一甩手直接把他给砸晕了,反正从头到尾自己也没想到过要放过这家伙,还是让刘天龙亲自处理比较好,坐在已经没有玻璃的窗口,果然居高临下的感觉很爽啊,可惜自己现在还没有达到这个高度,不过这一切也不远了。
过了不到十分钟刘天龙就带着一群全副武装的人赶了过来,本来徐飞还以为刘天龙已经离开天龙会之后已经完全洗白了,可是看这火力是洗劫了警方的军火库么,这么一看刘玉琪对他的重要性就不言而喻了。
作为刘天龙的保镖李伯自然也跟了过来,看到地上的两个人还在喘气之后直接一脚一个解决了,对于李伯的残忍徐飞没有半分抵触,毕竟这种事情自己当杀手的时候也没少做。
“这一次算我欠你的,谢谢你救了琪琪!”
坐在床边刘天龙有些宠溺地摸了摸女人的额脸颊,见女儿一切安好之后他着财富放下心来,看着地上昏迷的王青眼中带着浓烈的杀机,不过很快就被他压了下来,王青怎么说也是他最好朋友的孩子,王家就这么一根独苗,杀了他王家就彻底绝后了。
把王青带走之后刘天龙带来的人也一起撤了出去,要知道这么大阵仗的人传进旅店可是旅店的老板吓了一跳 ,见过有不少大少爷带着醉倒的姑娘来这寻欢作乐的,可是闹成这样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记住你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否则我不介意提前送你入土。”
将一张支票塞进旅店老板的口袋中,李伯就微笑着离开了,能在这样地方开店的人自然知道轻重,否则也不会活到现在了。
房间里现在只剩下徐飞和刘天龙两个人,刘玉琪被李伯用被子抱着背了下去,毕竟大小姐这样子被人看见了影响也不好,从自己进来之后刘天龙就看徐飞一直望着窗外,哪怕是自己和他说话也没搭理过自己。
“刘叔叔,你试过反抗过世家吗,难道天晶市非得在他们的控制之下么?”
徐飞的话让刘天龙微微有些错愕,没有想到徐飞居然有着如此巨大的野心,哪怕是他现在也不敢轻易地去动世家,自己也只能在经济上遏制他们而已,要是真的对付起世家来没有足够的前期准备是不行的。
想起上官家的霸道,孙家的阴险,白家一个白邺就够自己头疼了,这些人迟早都会成为自己的敌人,而能称得上自己盟友的也就只有刘天龙和陆领航了,最惨的是自己,现在还只是个光杆司令而已。
轻轻地叹了口气,徐飞知道未来自己还有很多路要走,不过迟早有一天他会对这些世家开刀的,只是希望潘家能安稳一些,希望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跟着刘天龙回了别墅,因为他说琪琪在醒来的时候第一眼最想看到的就是自己,守在刘玉琪的床边,徐飞把她最喜欢的兔子玩偶放在了她的枕头旁边,王青的迷药还真是够劲,都快一个小时了药效居然还没过。
守着守着徐飞也睡着了,精神一直紧绷着也是件很累人的事情,徐飞倚在床上就睡着了,过了一会儿,刘玉琪发出一声慵懒地娇喘声,睡了这么就她也很满足了,她记得自己刚才明明在喝一种超好喝的果汁的,怎么突然就睡着了。
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刘玉琪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家中,大哥哥睡在自己的床边,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做梦么,把手伸进自己的口袋,刘玉琪摸到了一小把钻石,她这才知道刚才并不是做梦,不过她那小脑袋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的。
用手指轻轻的点着徐飞的大脸,尽管徐飞看着很年轻可是皮肤却不是一般的粗糙,徐飞以前也是在枪林弹雨中度过的,皮肤能好才怪呢。
“我说你现在捏够了没,再这样捏下去的我的脸就越来越大了。”
还没等徐飞睡着,小丫头就醒了,害怕她身体不舒服徐飞都不敢进入深度的睡眠,不过看琪琪又能玩又能笑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没事了。
被徐飞发现了自己在对他动手刘玉琪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好意思,把手背在后面看着徐飞,这才想起徐飞交代自己的任务,瞥了一眼四周,自己本来想把烛台拿回来了可是好像忘了,唯一记得就是手里的钻石了。
“大哥哥,你让琪琪好好宰那个谁一顿琪琪可做的非常好哦,我还把这个给你带回来了呢。”
对着徐飞摊开了手,徐飞被眼前亮闪闪的钻石晃得眼睛都快瞎了,不是就去吃个饭么,怎么把钻石都拿回来了,这么一小把少说也有几十万把,怪不得那家伙就剩几万块钱的存款了,原来都被刘玉琪给坑没了。
冲刘玉琪竖起了大拇指,本来他只是指望刘玉琪能多坑他点饭钱的,没想到这丫头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狠,这么多的钻石绝对能让自己发财了,不过这毕竟是刘玉琪得来的,徐飞也不好意思开口要了,何况董老爷子的财产已经都进了自己的口袋,少说怎么也的有个几亿块钱把。
“钻石还是你自己留着把,让刘叔叔给你做点什么首饰带着,咱们的琪琪好好打扮一番绝对会变成一个大美女的。”
看着坐在床上的刘玉琪,她绝对是徐飞见过的脸最漂亮的女孩,她的美是由于内心的纯净,所以没有人能够比拟,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谁或多或少都已经被社会同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