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任何由于伍丽立刻给爷爷打了电话,爷爷曾经说过如果徐飞出了事情自己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他,毕竟两家怎么说也算是世交。
得知徐飞被绑架的时候伍六七的惊讶程度更甚,徐飞的身份他可是了解地很,他在天晶市闹得这么凶看来已经有人觉察到了异样了,如果这群老家伙真的开始行动的话,恐怕天晶市没有一个人能够挡得住他们,不过听伍丽叙述绑架走徐飞的人是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家伙,军方抓人只不会这么引人注目的。
让伍丽全力寻找徐飞的下落,他必须要把情况向自己的老朋友回报一下,如果说徐飞出事了谁最担心那一定就是徐世虎了,对于徐飞他寄予的希望甚至比自己的亲儿子还要高。
在迷迷糊糊之中徐飞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徐飞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经被绑在一根长满藤蔓的柱子上,周围满是断壁残垣,上面雕刻着各种诡异的图形和文字,在这里徐飞的能力成了摆设,自己丝毫感受不到脑海中有任何精神力存在,身体被藤蔓绑的死死的,徐飞挣扎了几下结果还是放弃了。
感受着潮湿的天气徐飞很容易就能推测出来自己现在处于南方,能在秋季还看到绿叶徐飞如果是来旅游的话他估计还会很享受,可惜现在只不过是个阶下囚,最恶心的是自己连抓自己的人都不知道是谁。
过了不一会儿徐飞所在的地方终于热闹了起来,一群手里端着蜡烛的蓝袍人朝自己汇聚了过来,和抓走自己的人一样的穿着,每一张看着自己的面孔脸上都带着深深的怨恨和恐惧,只听到他们悲鸣一声,身体缓缓地跪在地上,一伙拄着拐杖的老者慢步走了过来,守护在老者身边的正是把自己抓来的那家伙。
“喂,把我抓来起码给我个理由把,这样可不算什么待客之道把?”
不想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自己好像没有惹到这群打扮地像是野人的家伙,手上一刻不停地挣脱着藤蔓,只要自己解开了束缚他就有信心从这里逃出去。
徐飞一开口地上跪下的人群中立刻响起了各种声音,从说话人的表情上看他就知道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幸亏自己什么都听不懂,连沟通都进行不了自己还怎么为自己辩护,他还是第一次对自己的巧嘴感到失落。
人群中最老的以为老者走了过来,他头上的头巾已经看不出原来的蓝色,干瘦的身体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老人行动的时候人群立刻安静下来,那根挂满各种饰品的拐杖很是帅气,看来这老头绝对是这里地位最高的人了。
“被诅咒的预言之子,我在这里赐予你死刑,为了不让你祸乱世道,我代表巫族判处你死刑。”
老人用着沙哑的声音宣判着,地上的人们一个个脑袋磕在地上,旁边侍候的年轻人们在徐飞的脚下开始堆放着木柴,老人提着蜡烛的手不住在颤抖,徐飞生怕他手一抖落在木头上,自己这条小命瞬间就玩完了。
“别介啊,要我死怎么也让我死个明白把,哪怕下地狱也得让我知道理由把。”
扯着嗓子大声喊着,徐飞总算引起了老者的注意,让年轻人们放下了手中的木头,老人也不是心狠之人,让他杀掉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他也有些于心不忍,不过为了国家的安定他不得不杀了眼前这个男人。
老者低头和身边的人低头说了些什么,几位年轻人立刻离开了这里,老人睁开眼睛看着徐飞,徐飞这才注意到老人居然是个盲人,刚才听到他们说自己是巫族,听传言巫族的人一直都很神秘,会操纵蛊术而且精通药理,有很多人曾经在南方的身上中探寻巫族的踪迹,结果都是失望而回,没想到今天自己居然会有荣幸来巫族做客啊。
“年轻人你不需要再狡辩了,上天揭示了预言,乱世者天晶徐飞也,我们通过巫族的蛊术感应到了你的位置,为了和平我们不得不用你来献祭上天了。”
听到巫族要处死自己的理由徐飞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居然还有人相信预言,他倒是好奇这个语言是哪位大神传达的,要弄死自己也不至于这么大费周章把。
不过徐飞的话很快就被顶回到了肚子里,因为他看到了一块巨大的裂开的八边形玉石,玉石中赫然显现着自己的名字,里面的内容和老人说的话一字不差,哪怕玉石裂开了里面的文字还是尤为清晰,这已经无法用科学来解释了,自己只不过是天晶市的一个小人物而已,上天还真的看得起自己,给自己安排了扣了这么大个屎盆子。
天生徐飞就是不相信命运的人,为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就让他去死根本就是开玩笑,在他的挣扎之下手上的藤蔓终于被他解开了,胳膊上被藤蔓划出了一道道血痕,徐飞抓起身边的木棍挟持住了面前的老人。
“赶快放我离开,否则我杀了这个老人。”
用木棍指着面前的众人,徐飞的手抓着老人的脖子,可是周围的这群冷血的家伙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淡漠的表情让徐飞自己现在和一个小丑没什么差别,这里的人脑子难道都坏掉了么!
失去了精神力的辅助,手里只有一个木棍,徐飞从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逃出去的概率极低,巫族对毒的运用可以说是天下第一,鬼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被毒死了。
放了手中的老人,徐飞也是彻底绝望了,把手中的木棍一扔就这样坐在了地上,道理说不通打架还怕死,难道自己真的要因为一句语言死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自己可才刚做了一天不到的男人,上天对自己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就在徐飞已经放弃了希望的时候外面一个女孩走了进来,和在场的人完全不一样,女孩的皮肤很白,和地上黝黑的巫族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不过是看了一样徐飞的视线就已经无法挪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