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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比例尺徐飞将自己花的地下通道画了出来,为了避开地下的火力网徐飞选择从地上突破,只要能根据地下的情形在地上推测出内堡的位置,然后炸出一条通道进去,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记忆到了实践中就有了些许偏差,徐飞不知道画光了多少铅笔,没有圆规等制图工具他们只能自己做了,和火炮忙活了到了将近半夜十点中,徐飞总算才算确定了内堡的大概位置,至于准确度徐飞也不敢笃定,一切就只有时间后才能得知了。
叫醒了还在熟睡中的死射和黑寡妇,他们是时候该出发了,南边时不时传来阵阵枪声,看来饿狼和恐怖分子的战争还在持续,果然不愧为待定的十强,居然能和这些家伙硬碰硬这么久,就连徐飞都不能保证自己能做到。
由于白天已经去过一次了,所以乘着夜色徐飞他们四个人上去也容易很多,虽说内堡的墙壁上有些许人戍守,可是对于徐飞来说和没有是一样的,他悄悄地爬到了墙壁上,至于死射则是在原地架上了聚集枪,枪口上装上消音器之后立刻将枪口对准了墙壁上巡逻的家伙。
徐飞单手挂在枪头上,对死射做了一个一二三的手势之后,徐飞的身体嗖的一下跃了上去,飞刀在他的控制下四处乱窜,将他附近巡逻小兵全被做掉了,死射也不甘示弱,一双小手接连勾动扳机,徐飞另一边的小兵只见一个个眉心处多了一个血洞,然后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对着地上的三人勾了勾手,死射他们三人从徐飞白天剪出的小洞中钻了进去,徐飞找到了白天所进的屋子,根据自己回去所画的地图向着上班标记的地点赶了过去,由于上方根本没人戍守,所以徐飞根本不担心有些发现他们,可是由于积雪太深所以行动很不方便,徐飞料事如神,事先从大山附近的村子中借来几具雪橇,这样赶路就方便了许多。
四个人划着雪橇在山地里快速地穿行着,原本积累多年地深雪现在反倒成为徐飞的助力,由于这里属于背阴面加上积雪终年不化,估计脚下地雪怎么也得有数米深,如果没有炸弹的话还真的很难挖到地底。
找到了地图上标记的区域,徐飞就开始了挖洞,他和火炮先用铲子将雪地上铲出一个大洞之后徐飞接过黑寡妇递过来的炸弹,因为地面上都是雪所以黑寡妇做了两种挖洞的炸弹,一种是融化积雪的高热炸弹,另一种则是挖洞的高爆炸弹。
附近的积雪实在是太厚了,所以如果直接爆破的话他们挖出的洞穴肯定会被积雪再填上的,这也是徐飞没有想到过的事情,不过这也不怪徐飞,毕竟他从来也没有上过学,不懂也很正常。
高热炸弹在雪地里炸开,那橘红色的光芒烤的徐飞身上都出汗了,果然经过高热炸弹的烘烤周围的雪都融化了不少,水和雪这么一混合倒使积雪没那么容易坍塌了,对黑寡妇的睿智徐飞不禁竖起大拇指,果然学霸就是帅气。
总算露出了亲切的地面,由于多年在冰雪下面掩埋地缘故,地表的硬度已经到了一个骇人的地步了,徐飞让其他人退开自己拿着炸弹走了过去,将炸弹设置好之后徐飞连忙逃离了现场,由于黑寡妇做的是消音炸弹,所以声音被减弱到了最小,这样才不至于引发气雪崩。
炸完之后徐飞和火炮就开始了挖土的工作,炸完再挖,挖完再炸,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五六遍才总算挖到地,随着地下的土石越来越少,徐飞还没来得及把新一轮的沙土运出去,脚下的土却突然塌陷下去,他和火炮就这样砸了下去,两声惊呼从口中发出,他们两个就这样砸了下去,徐飞的精神力高度地警戒着,毕竟对于他们下面的情况他也是丝毫不了解。
说来他们的运气也是很好,他们挖下来的地方是好是内堡的一间卧室,卧室里的人被上方的震动给惊动了,拿着枪正准备看看棚上上发生了什么,棚上的土却突然塌了下来,两个庞然大物砸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脖子直接就给砸断了,死得不能再憋屈了。
揉了揉被顶的生疼地屁股,刚才那一下他不知道撞上了什么,屁股都硌出来一个大包,打量了一下四周,见没有敌人这才松了口气,可是等他看到屁股下面的尸体的时候,吓得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看着脖子已经变形的家伙,徐飞心里还真有点过意不去。
火炮就比自己运气好多了,正好掉在自己旁边的床上,尽管两人灰头土脸的可总算是潜入了进来。
对着上面的两个女孩打了信号,徐飞示意他们可以下来了,站在洞口的下方徐飞试着接着滑下来的两个人,第一次下来的是死射,他的身体很轻徐飞手撑住她的腋窝下就把她放在了地上,接下来的是黑寡妇,徐飞做了刚才和死射相同的动作,可是入手他就发现了感觉有些不对,死射的身材还是个孩子,所以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腋窝下什么感觉也没有,可黑寡妇就不一样她的身材可是极为有料,自己这一手有一半都抓在了上面,感受着那柔软地触感徐飞还真有些爱不释手了,不自觉稍微加大了些力道。
“我说徐飞老大,你摸够了没有,要不要我把衣服脱了,这样你手感能更好一点。”
听到黑寡妇的语气变了徐飞下意识地把手给收了回来,只听到啪地一声脆响,徐飞只感觉脸颊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这块豆腐吃的真是太不值得了。
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黑寡妇本来就是军方培养出的间谍,她的身体随时都要奉献出去,早就没有和平常女孩一样的那种矜持了,对于男人和感情她早就已经麻木了,哪怕是徐飞她也没有任何好印象,每天看自己的眼神都是色眯眯的,和自己以前杀的那些臭男人没有半分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