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没一腿啊,还真是让人失望,我安慰他:“没关系,等天一亮,你师父肯定会想办法救我们的,这样也好,那时候江水估计走了。”
“我觉得我撑不到天亮啊。”伍松心虚地说。
他才说完,骷髅大厅里鬼火大亮,我看见柳五妹从另一面走了过来。
“是你!”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赶紧放了我们啊,否则你是与茅山为敌!”
柳五妹不为所动:“与谁为敌重要吗,我就快达到自己的目的了,哪管身后事。”
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她不想活了?不,她本身就不是活的,那她是几个意思?
柳五妹看都不看伍松,只盯着我说:“想不明白?你以为阴魂舒服吗,有一天你也成阴魂的时候就知道了,你肯定会恨不得自己消失的,我也过够了,管他什么茅山,我不在乎,但我要给师父报仇,清理门户,这是还没有了结的事。”
我还是不明白:“你报仇尽管去啊,江水就在那里,你抓我们干嘛?”
“还不明白?抓你当然是做人质啊,你对江水那么重要,他肯定来救你的。”柳五妹阴森森地笑答。
我还是不明白:“你用我威胁江水,可之前干嘛不动手,还给我办亲事?”
“那时不是江水没来吗,我对你怎么样他也不知道。”柳五妹说,“还有,给你办亲事和抓你有什么冲突吗,这是两件事好不好,如果江水伏诛,那我也不会伤害你。”
“可我还是不明白啊,你为什么挑这个时候?”
“你是驴吗,这个时候最合适,江水都在这里啊!”
我摇摇头:“可是我们正在游戏啊。”
柳五妹冷笑:“你脑子有问题,他玩他的,和我有关系吗?”
原来问题在这里,柳五妹不相信这个游戏的强制性,根本没把这个游戏放在眼里,刚才不过是陪着我们玩玩松懈江水的,现在终于图穷匕见开始捣乱了。
可是,在游戏里捣乱有什么后果,我比她清楚。
我叹了口气对她说:“你最好现在就把我们带回去,让人审判了,而不是拿我们来威胁江水,否则由此产生的后果你承受不了。”
伍松提醒我:“是拿你威胁江水,不是我们。”
我也提醒他:“这么说显得你还有一点价值,否则现在留你有什么意义?”
伍松立即闭嘴了,柳五妹还是不信,她冷笑:“没空再跟你们玩那个什么鬼扯的游戏了,我一分钟都不能等下去,叛变者必须死,我不信他不来救你,你是他成功的关键。”
没救了,我只得为柳五妹惋惜:“你以为我是为江水说话?我和他也是敌人好不好,有什么理由帮他来对付你?大姐,这个游戏真的不是开玩笑,看你师兄敢乱来吗?”
“我师兄?”柳五妹不屑,“他的本事还不如我,被江水吓破了胆,既然他不行,那就由我来办吧,反正我死过了,存不存在无所谓。”
我都急疯了:“你不懂,现在对付江水只能按游戏规则来,否则……”
“什么鬼话,你也是被江水吓破胆了,我就在这里等他来!”柳五妹气势逼人地说。
真是倔啊,遇到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最可恨了,不齐心在游戏里对付江水,居然自己单独行动,自作主张,她有我们更了解江水吗?
这时候一个声音阴森森地说:“是找我吗,那么我来了,你打算怎么对付我?”
柳五妹大笑:“果然来了,就知道你不得不来,我要你在这里跟我比划一下。”
“在这里?”江水看了四周一眼,“在这里和你比划还能出去的,就没有几个人,所以我不会那么傻,在这里跟你瞎比划,你还是自己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