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但它们不像人,怎么说呢,现在有说法是……对了,哺乳动物,死活大致能看出来,这些虫子就死活差不多,我们说的蛊其实是活死虫。”
好有学问,这还是个勤学好问的婆婆,可那只金蝉蹭蹭就跑到了我的手臂上,嘴里的习惯直接捅了进去……我知道蝉就是知了,它们是吸食树汁的,没想到这只居然吃荤?
金蝉比蚊子大多了,这么一吸,我的手臂就肿了起来,看来还是有毒。
很快金蝉吸饱了,拔出吸管蹭蹭地又跑了下去,一直跑下床,去到了那边的坛坛罐罐。
“它这是要干什么?”我奇怪地问。
“这是要喂其它的蛊,没事,已经足够了。”老婆婆套出一根竹管,从里面倒出膏药给我擦手臂,“蛊是有毒的,多少都有点,和僵尸一样,其实它们就是虫僵尸,我给你擦药,这样毒很快就消了。”
我感觉手臂清凉,刚才又痛又痒的感觉消失了,咦,我觉得自己又开始能动了。
马上坐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问老婆婆:“我睡了多久?”
老婆婆看看窗外:“天快亮了,你说睡了多久?”
整整一夜啊,还好,我没变虫子,只被吸了点血而已,这位老婆婆行为虽然怪异,说话也扯淡了一些,但总体上还是慈祥和蔼的,最重要的是,我没落到江水手里。
江水?等等,我问老婆婆:“那个金蝉……婆婆,整整一个晚上,他们没有追来?”
她疑惑地问:“还有什么人追你?”
“很多,那个江水有俩徒弟,还是双胞胎姐妹,一个从小就死了,她不知道怎么和我订了亲,还用她姐姐为手段强行进入我的命格里。”反正我也不懂这些,有什么就说什么,“这样我无论在哪里她都找得到我,茅山也是靠着那什么逆天改命的阵才藏住我的。”
“原来是这样啊。”老婆婆平静地说,“我对你施过巫祝,也算是瞒天过海吧,他们暂时找不到你。”
我惊讶了,茅山当宝一样的百鬼阵才能藏住我,这老太太随手就能做到?
藏住命格啊,这可是通天的本事,当然我不懂,茅山是这么看的。
“瞧你那样子,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金蝉婆婆嘲笑我,“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这样吧,你既然帮了我,我也帮你和他做个了结,就在今晚,你把他们引来我看看。”
晚上?我劝道:“老婆婆,干嘛要等到晚上,您手段高明,白天整他们不可以吗,到了晚上我怕成了他们的主场,要知道他们可是鬼门。”
“鬼门怕什么,人能成鬼,虫子也一样没,我这里全都是鬼!”
金蝉婆婆霸气地说,“白天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一个故人派弟子来烦我,我得把他打发走。”
高人就是高人,总是有人求上门帮忙啊,我觉得自己底气足了好多。
昨晚怎么看怎么可怕的那张皱纹脸,现在觉得高深了很多,一个连茅山都可以不放在眼里的高人,对付江水应该靠谱吧,高手在民间啊,早知道就不该信那些沽名钓誉的道士。
等等,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又说:“那个江水,好像还从我这里获得了一点别的能力,比较棘手啊。”
“什么能力?”
“就是玩游戏的能力。”
老婆婆没听懂:“玩什么?找上门那就是你死我活,莫非他还能找上门玩耍我也陪着?”
“你还真得陪着。”
我给她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这种BUG一样的能力我也没想明白,为啥就没人能抗拒?
听我说了一通,老婆婆的神情忽然凝重了许多,我又觉得奇怪:“您听懂了?”
“看来真是遇上劲敌了。”她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