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就在手上呢,跑快点就灭了。
一路追着金蝉,七拐八拐的,我又进入了一间地室,这里好像和之前的有些不一样。
一进去的手上的蜡烛呼地一下剧烈燃烧,吓了我一跳,随着蜡烛的反应,绿光蔓延出去,仿佛引燃了整个地室。我心道糟糕,不会是这里有什么可燃气体吧,有也是正常的,这里腐烂的植物都在发酵,活人进来保证个个煤气中毒。
然而我没事,刚才就已经证明了我不会在这里被毒死。
蜡烛的一点点幽光变成了满室的鬼火,这个地室比刚才的几个加起来都大!
我警惕起来,依照规格,这里很可能就是蛊王存在的地方,面对王,其他的也不敢逾制啊,除非它们不想混了。如果这里是蛊王的地方,那我岂不是很危险?
这绝不是我能对付的,转身要跑,脚下有根绳子绑住了我脚踝,我噗通一下倒地。
转头看,还真是一根绳子,准确地手应该是丝线,很细的丝线,鬼火的亮光照在这条丝线上,居然放出亮红色的光芒。这又是违反常识的现象,在绿光下照射红色,反射出来我们看到的颜色绝对不会是红色,而是显得暗黑,我以前见过,很怪异的感觉。
可眼前这些丝线的颜色居然是很亮的鲜红色,仿佛是血一样。
等等,红绳,月老?
我一抬头,才看到丝线来源的方向,那里悬着一个很大的茧,也是血红色。
这就是蛊王了吧,可是有茧包着,我看不出来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也许是只大虫子。
一股拉力把我拉向茧的那边,我看到茧在转动,一边转动一边把线收紧,竟是要把我缠着往那边拉,绝对是蛊王要觅食了,好容易见我一个活物,哪儿还能错过。
我伸手去拽红绳,却仿佛钢丝一样结实,钓鲸鱼都没问题。
被拉到了大红茧跟前,我路过一块石头,麻利地把丝线缠绕在石头上,终于稳住了。
然后再慢慢解开红线,抬头往红茧上仔细看,结果居然是金蝉在咬着一根线拼命拽动。
“你是蝉,不是蚕,学人家吐丝干什么?”我无可奈何地说,“哦,你是拆茧,不是结茧,这也不成啊,你是蜕壳的,不是结茧的,学人家的进化方式就是忘本。”
金蝉没理我,这里遍地都是石笋,金蝉就拉着丝线到处拽。
这小子力气不是一般的大,红线绕着石笋缠来缠去,红茧开始越转越快,也越转越薄。
很快就薄到透明了,我看见了里面的东西,是一个人,一个身材巨好的女人,快赶上小熊了,难道蛊王就是一个人女人?也不是没有可能,金蝉婆婆她的门派那么变态,有可能她师祖将自己炼了蛊,再把这里当成墓地。
这是一具很年轻的身体,金蝉婆婆的师祖应该是少女时就染重病,知道自己活不长了。
然后她使用养蛊的手段封印了自己,埋在这里面,如果成功的话会复活,如果没有成功,那就直接当墓地了,怪不得这里面的力量那么强大,连金蝉婆婆都会被拉进来。
当然,以上都是我自己按照常规情节脑补的,事实是不是这样我还得等着看。
这下我不阻止金蝉了,身材那么好我想多看看。
当我完全看清里面那个人的时候,真正是完全呆住了,里面的少女不是金蝉婆婆的师祖,绝对不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很简单,这个人我认识。
是刘芸!
我不明白,她不是跟着江水在一起吗,怎么会出现在这个茧里?
一模一样的,要说撞脸我都不信,哪有撞得这么彻底的?要说撞脸也是她妹妹撞得上。
估计是刘芸刚才失手了,被抓到这里封住的吧……可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做到的,这个茧似乎已经结成好久了。
一个声音在我背后说:“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