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问杜鹃:“你怎么看?”
杜鹃说:“既然是古墓,就上报国家啊,告诉我们有什么用?”
她是狼婆,估计就衣食无忧了,要再多的钱又有毛用,再说这还是不干净的钱。
其实我要不干净的钱也没用,明明可以好好生活,为什么要背这个风险?暗地里的这种销赃渠道不可能赚到多少钱,肯定比明面上贱得多,所以这钱也不够我成为富豪。
随便找份工作就能混日子了,为毛要担惊受怕搞这些刺激。
只是,我们得把古墓和老神仙联系起来……
“你就不想想,万一这墓和老神仙有什么关系呢?”我对杜鹃说。
她想了想,看我:“你的意思是,老神仙住在墓里?”
那可说不好,古代的传说中,仙人是不住在天上的,全都在山中,有道是山不在高有仙则名……因此我才怀疑,那些所谓的仙人都是鬼来的,换个名称而已,他们有什么区别?
“你不是说很多人花了无数年时间都没找到他吗,没准就住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
有个想法我没说出来,鬼道什么的,应该跟活死人的状态有关系,否则江水为什么在还没有实现鬼道的时候就迫不及待把自己变成活死人?他那样活着根本一点乐趣都没有,别说他,有感觉的正常人有时候都觉得生无可恋。
我们为什么不想死,为什么再挣扎也要活着?
那还不是因为活着可以享受吗,只是各人享受的标准不一样而已,关键在于体验感觉。
“有道理,你带路。”杜鹃对胖子打了个响指。
“可你得先帮我解蛊啊,肚子里装了条虫子我还怎么好好工作?”胖子提要求。
杜鹃就递过去一个药丸:“把这个吃了吧。”
胖子心急火燎,看也没看就一口吞下,他是一秒都不想感受虫子在肚子里爬的感觉了。
然后杜鹃就说:“蛊虫都是相生相克的,它们也有顾忌,也会对周围变化做出反应。”
“你对我解释这些干什么?”胖子怯怯地问。
“就是让你知道,你的肚子暂时是不会痛了。”
“什么,暂时?”
杜鹃点点头:“没错,用来对付蛊虫的,也只能是蛊虫,所以我又让你吃了另外的蛊下去,原来的蛊会感受到威胁,不敢轻举妄动……”
胖子如石雕一样僵在那里,我沉吟道:“你不会真想让他尝试一窝生下很多东西吧?”
“胡说什么呢。”杜鹃瞪我一眼,又对胖子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当然不会让你受这种苦的,用活人养蛊我没做过,虽然听上去不太好,但实际上会让人身轻体健,百病不生。”
“这不是一种惩罚吗,还有好处?”我的三观有些动摇了,有人用生虫子来强身健体?
“可以是一种惩罚,也可以是一种健身手段。”杜鹃说,“如果我没有恶意的话,你身上带蛊也不会感觉不适,蛊虫在你身体里吸收污秽,不仅吸走病灶,还能减肥,蛊对腐败的脏东西特别敏感,会吸走脏东西让你的身体变得干净。”
还有这种功效,简直就是当吸尘器用嘛。
胖子听得一愣一愣地,忽然对杜鹃说:“我要为你生虫子。”
“这你都肯,思想上能过去?”杜鹃也很惊讶。
我点点头:“没事,只是别生蜈蚣那么可怕的,选一只可爱点的形象,我就没意见。”
“看不出来啊,为了减肥你还挺拼的。”杜鹃点点头,“十天一个疗程,看你表现了,如果真的听话我就给你换一种,只是这段时间你就等于是被我控制了,生死都是我一句话的事。”
牺牲好大,不过既然胖子都这样了,他也没道理不答应下来。
把威胁当成一次友好的治疗,胖子竟然具有外交家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