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停止了下面的动作,双手握住她的雪峰,缓缓揉捏着。我的食指在她的两点粉嫩上划着圈,让她的身体变得再次酥软起来,唇中发出好听的细碎声音。
随后,我一举突破了她的最后防线。
她从喉咙中发出夹杂着痛楚和快乐的声音。
“嘶。”我也倒吸了一口凉气,感受到突破了一层薄薄的阻碍,小弟被夹得生疼。
这一刻,我和她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距离为负数。
我动了起来,快感一波波地袭来。
随着我们的渐入佳境,我的动作越来越快,罗莉的娇喘也越发急促婉转。
滋滋的水声,身体部位碰撞的啪啪声,汇聚成一曲欲的曲调,空气也变得暧昧起来。
随着罗莉情到极处难以压制的声音,我感受到花茎一阵痉挛般的剧烈收缩。那快感让我忘记了呼吸,浑身肌肉紧绷,再也忍受不住。
我进行了激烈而持久的发射,和罗莉一起到达了顶峰。
“啊啊啊——”罗莉略带哭腔,发出说不出是舒服还是痛楚的声音,大腿都在颤抖。
我将小弟抽离出来,她立即无力地瘫软在了床上,腿弯上的白色小内依旧如寒风中瑟缩的花朵,看起来楚楚可怜。
我将沾满白色液体的套扔到墙角,抱起她瘫软如烂泥的身子。
床单上,点点血迹分外夺目。
我深深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千言万语哽在喉咙,却说不出什么。
她勾住我的脖子,双目迷离,深情地看着我。
我以为她要说什么动人的情话,感动得我痛哭流涕那种。但她一开口,我就特么像是被五雷轰顶:“难怪电影里的女优叫得那么夸张,原来这么舒服。我不管,还有两个套,你看着办!”
我哭笑不得:“电影里都是骗人的,那些女优身经百战,哪有那么大反应。”
“嗯啊,我知道,你最强,只有你才可以让那些女优发出衷心的娇喘。”罗莉嘻嘻笑着,将头埋在了我的胸膛。
哇,这妮子太会说话了,感觉贼爽。
“走,我们去打野战!”她再次恢复了状态,双眼像是要冒出小星星。
尽管已经习惯了她的性格,我还是被这句话雷得不行。
“冷不死你个小妖精!”我将她再次放倒在床上,往即将熄灭的火堆里添了柴,做好防护措施再次挺枪而上。
夜风穿过丛林,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和罗莉毫不压抑的婉转好听的声音相合。
火光亮了再黯,这一战酣畅淋漓。
我们甚至从床上滚到了床下,又从地面转移到了墙边。
姿势也是换了又换,探索出一个个让人心潮澎湃的做法,这一战才算告终。
两番大战过后,我们都疲惫到不行。
将烤干的衣服该上,我们一丝不挂地“坦诚相待”,拥抱在一起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清晨,我在鸟鸣啾啾中醒来。我摇醒了罗莉,近乎是把她拖下了床。
她用缴来的平底锅和食物,在溪水边做起了早餐。我将纯银斧头上的腐烂木柄拆了,砍了一根树枝,削出来一把新的斧柄接上去。
原来的那柄镀银斧头就退居二线了,尽管它陪伴了我很久,但我相信面对黑暗生物,后者能够造成的威力一定更可怕。
很快早餐便做好了,简单的一锅乱炖,肉菜都有。
我尝过罗莉的手艺,和她好看的外表相反,那手厨艺实在不敢恭维。估计也只有这种简单的把东西煮熟,才能够好吃了。
我拿出两个罐头盒子盛肉菜汤,随便用木头削了两双筷子用。
肉是肉干,蔬菜也是脱水的,这样才能便于存储。虽然都是脱水的东西,但因为肉干本身就有盐,既有菜的鲜香,也有味道。
吃过早饭后,我喝了不少热气腾腾的鲜汤,感觉身体又充满了活力,浑身暖洋洋的。
特么的,有食物的富人生活真爽!
吃过饭后,我们简单地清洗了一下随身炊具,再次放回背篼。
收拾完毕后,我带着罗莉,打算从遭遇黄蜂的那个位置再返回去。
但昨天跑得太慌不择路了,我们已经丢失了方向。
加上地面又有大量青草,连脚印都没有留下来。
我们走了一段距离,越走越感觉不对劲。
“好像走错了?”罗莉向我发问。
“不是好像,是肯定。”我笑得很苦涩。
这让我一阵头疼,手上握着关于狼人和诅咒的重要信息,还带着大量物资,却没法回到营地。
一阵古怪的竹笛声突兀响起,让我警惕起来。
这鬼地方又冒出了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