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惊喜。
“来,接着追。”我向他们伸出一根手指,挑衅地勾了勾。
但他们却犹豫了,有人已经萌生了退意。
他们简单商量了两句,干脆退了回去,继续糟蹋那片甘蔗林。
特么的,老子的资源,岂能这么轻易就让你们这群日本鬼子拿了去?
“敌进我退,敌退我扰,敌疲我进。”秉承着游击战的核心思想,我又开始就地取材,制作木弓。
当我再次拿着木弓摸过去的时候,这群日本人都快疯了。
“我爱你,草泥马!”一个日本人顿时爆出“素质二连”,听得我一愣一愣的。
这些日本人学的什么瘠薄中文啊,这两句话有锤子联系啊!
随后他们便用乌兹冲锋枪一阵扫射,虽然没能打中我,但愣是活生生把我赶了出去。
我让他们砍个甘蔗都心惊胆战的,不敢放松对我的一点警惕。
“妈的,大不了再来一个远距离射击嘛。”我想当想得开,在一百六十米左右的位置,再次拉开木弓。
但这次日本军人们学精了,没有一个人站着给我当靶子。毕竟见识了那一箭之后,他们已经把我划分到怪物的范畴了。
而我也再没能进入那种聚意的玄妙感觉,看来对这种技巧的掌握还不够熟练。
“老子就不信了,你们乌兹的子弹是无限的!”我心一狠起来自己都怕,决计不能就这样放过这群日本鬼子。
我大胆地拉近了150米危险距离,做出一副挽弓欲射的样子。
“我爱你,草泥马!”那个日本人吓得破口大骂,和几个同伙提起冲锋枪就是一阵扫射。
我干净利落地滚向一边,浑身泥土也毫不在意。
尽管我反应速度极快,但仍有两颗子弹打中了我,只是卡在防弹衣上。那点冲击力打在身上,不痛不痒的。
他们算是被我吓怕了,一顿突突后,好几个士兵的冲锋枪都传来了空响。
从他们难看的脸色来判断,应该已经没有弹药了!
这让我精神大为振奋,只要他们子弹打光,就该老子反过来追杀他们了!
在我不断的骚扰下,很快,他们只剩下两个士兵还有子弹了。并且按照我的推测,所剩的子弹不过足够一到两次连射而已。
出乎我的意料,这伙日本军人当即选择撤退。他们迅速解下腰带,又扯了甘蔗叶子绞紧,将一捆捆甘蔗背在身上。
两个仍有子弹的军人负责断后,面对着我,缓缓倒退。
“勾引他们打空子弹。”我心里只有这样一个念头,逐渐将距离和他们拉近到一百米的范围。
但哪怕我已经到这个距离了,那两个军人仍是忍住了没有射击。
以我夸张的视力,已经看到了他们额头上渗出的汗珠,看来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既然你舍不得用子弹射击,那就换我来吧。”一百米的距离,我想哪怕是没有使用聚意箭术,也有机会射中了。
我直接挽弓,让弓弦和弓身在我手上紧绷。
不仅如此,我突发奇想,捏住木箭的三根手指在弓弦上用力一拧。
在我的设想中,这样射出的箭应该会有一股螺旋的冲劲,会对受创点造成更大的破坏力。
终于,两个日本军人看到我这个架势,再也忍不住了。
“试泥呀噶热!”他们发泄似的怪叫着,决定先下手为强,手中的乌兹冲锋枪对着我一阵连射。
但我一直在密切注视着他们的手指,在他们扣下扳机那一瞬便做出了连续的翻滚规避动作。
降低重心,减少可能的中弹面积,并向旁躲开,这是最理想的躲避方式。
当然,如果我没有这样的身手,可能就只能选择蹲下将头埋在双腿间,将生死交给防弹衣的保护性能。
“哒哒哒——”
随着我的一连串翻滚动作,子弹也在不停地跟随我的位置打来,溅起泥土和碎石。
我的好运气到这里就结束了,身上有两处传来一痛的感觉。看来要么是子弹穿透了防弹衣,要么就是刚好打到了防弹衣损坏的部位。
近乎是条件反射,我的身体肌肉立即紧绷起来,将动能衰竭的子弹死死卡住,不让它再寸进。
“草泥马的!”鲜血和疼痛激怒了我。
他们再次扣下扳机,但手中的乌兹冲锋枪只是传来“咔嗒”的轻微空响。
那细微的声音,在我敏锐的听觉下,竟是如此清晰。
我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忍住疼痛,稳下身形,再次拉开弓弦,并用力一拧。
“嘣——”
一支削得尖锐的木箭,呈螺旋式旋转着飞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