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箭毙命一个土著的同时,“锵”的一声,我手中的刀锋出鞘,迅捷如闪电地斩下第二个土著的头颅。
斩出这一刀后,我根本没有看向第二个土著的死活,就地一个翻滚,随后如眼镜蛇一般弹射而起!
在我的超强的动态视觉和神经反应力中,一切似乎都变成了慢动作。
这一切只在须臾之间,第三个土著的惊恐仍在脸上。
他刚张开嘴巴,我手中的白梅落雪刀便化作清凉的银光,抹过他的脖子。
他双手死命捂着脖子,湿热的血液奔涌而出,染红了手。
“嘶···嗬···”因为气管被割断,他想要吐口而出的呼喊,已经变成了毫无意义的低声嘶鸣,有气无力。
不给他一点恢复的机会,我手中的刀锋直直捅进了他的心脏,并决绝地用力一绞!
感受到传来的略微阻力感消失,我直接拔出白梅落雪刀。
第三个土著的尸体直挺挺地倒在墙壁上,而后无力地滑落。
因为心脏是泵血的重要内脏,在它被我绞烂之后,这个土著的死相极其凄惨。他浑身的血管凸起,就像要爆开一般,七窍都溢出了鲜血。
我长舒出一口气,握住刀柄的手上已经渗出了冷汗。
没想到这个屋子里竟然有三个人,而且都醒着!
虽然我的思维转得极快,也势若雷霆地斩杀掉了他们,但其中几个环节,只要我稍微慢上一秒,那整个村子已经被惊动了。
“他妈的,大半夜不睡觉,修仙啊你们?等着猝死吧。”我默默吐槽一句,又开始翻箱倒柜。
不出意外,又找到了竹筒装的生物毒素,但也只有小半筒的样子。
我将毒液倒在一起,装进一个竹筒挂在腰带上,又开始寻觅下一个目标。
我和童雪的动作很快,进入一个个亮着火光的屋子,而后留下土著的尸体离去。
在这个过程中,我的暗杀手段越来越熟稔,达到了致命而无声的完美要求。什么脚尖着地、贴地俯冲的高难度动作,一击致死迅捷无声的秒杀技巧等等,完全被我杂糅到了一起,总结成可怕的暗杀技巧。
小半个村子的土著都被我们杀光后,剩下的土著仍是没有被我们惊动!
“怎么样?是不是自信心爆棚,成就感满满?”童雪的声音依旧冰冷,但似乎对我的话多了起来。
“嗯。”我看着夜色下的这座村庄,尽管已经被杀戮和血腥笼罩,但看上去仍是如此安宁。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不行了,我快不能呼吸了。”我突然想到这首诗,深吸了一口寒凉的夜风,平息着心中的激荡。
“怎么了?”童雪猛地偏头细细打量我,皱起了眉头。
“帅到窒息。”我嘿嘿一笑,继续和她低声交谈。
她脸上的神情僵住了,而后低声道:“信不信我杀了你?”
我耸了耸肩,不再跟她开玩笑,但心里确实美滋滋的。
以我目前老司机的眼里来看,她担心我。
光是这一点小小的细节,便足够让她这座冰山,在我心里看起来暖暖的。
暗杀仍在继续。
我简直化作了暗夜行者,脚尖着地而行,发不出一丝声音。没有火光亮起的屋子里,部分土著不在家,部分仍在睡梦中。
不在家的躲过一劫,而睡梦中的土著,便再也醒不过来了。
随着我的手起刀落,一蓬蓬鲜血飞溅,泼洒在床上和墙壁,如最诡艳凄丽的画卷。
终于,一声土著的惨叫响彻村庄。
那声音中,夹杂着绝望、惊恐、愤怒,一系列负面情绪。
“总不会是你诈尸了吧?”我看了眼脚下的尸体,头都被我砍下了,显然不可能是他。
不是我突然智障了,而是很难相信,童雪那样强悍的女人也有失误的时候?
那声惨叫尖锐而短促,像是叫到一半被活生生扼住了喉咙。
毋庸置疑,他已经被童雪解决了。
我闲庭信步地推开房门,任由它发出“吱嘎”的声响。
再不掩饰自己的任何举动,我甚至直接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喊道:“童雪。”
在悄然无息的情况下,这个村子的土著已经被我们除去大半。既然她已经暴露了,那我也就无所谓和他们正面厮杀了。
然而,我还是严重低估了我和童雪暗杀的成果。
只有一个土著发出大声的呼喊,应该是要聚集同伴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夜风的呼啸。
整个村庄,死一般的寂静。
他站在街尾,我站在街头,遥遥而立,彼此对望。
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出声。
绝望而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