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人难以置信。
隔着一段距离,仅剩的几个忍者便开始甩出了飞镖。
银白色的小型飞镖旋转飞舞,刺向我的脸庞。
我根本没有闪避,凭借迅速的反应,横起刀鞘挡下。
飞镖打在刀鞘上,发出“当当”的声响,被七零八落地弹开。
“八嘎!”一个武士直接跳了过来,手中武士刀立劈而下,仿佛要将我劈成两半。
“斯国一!”旁边的奴役们发出惊叹,因为这一招看起来确实很帅。
“傻逼。”我轻描淡写地开口,一脚踹在武士胸膛。
在惨叫声中,这个日本武士直接“砰”的一声摔倒了地面。他发出痛楚的闷哼,挣扎两下也没能站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背脊骨摔断了······
“纳尼?!”奴役们惊了,显然没想到他这么声势浩大的一招,被我随便一脚给踹成了这个逼样。
“耍尼玛的帅呢?”
想要凌空飞起一刀,跳向我脚下屋顶的同时斩到我的头颅,想法是美好的。
把刀举那么高,整个胸膛都没有任何保护地暴露出来,破绽大得要死。
这都不谈了,就算真的砍到又怎么样?老子还有军用防弹头盔啊,你当自己力劈华山,还是手上拿的也是白梅落雪刀啊?
对面所有武士和忍者,看到这一幕都愣住了,硬生生停下了脚步,不敢直接跳过来了。
“来。”我露出一个残酷的笑容,向着他们勾了勾手指。
虽然刚才那一脚牵动了小腹的伤口,一阵作疼,但我仍是咬牙忍住了。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有一往无前、勇者无畏的精神!
武士和忍者们皆是微伏着身躯,重心下沉,做出一副警惕的样子。他们面面相觑,给彼此用眼神鼓气打劲,但就是没一个敢上的。
“哈哈哈!”我发出猖狂和讽刺的大笑,像是痛饮一坛春秋老酒,心中豪气顿生。
“一群日本狗杂,能奈我何?!”夜风中,我的刘海飘扬飞舞,如我的心一般洒脱不羁。
何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当是如此!
竹田宫墟大声叫骂着什么,但听起来不像是对忍者和武士讲的,这让我有点疑惑。
但紧接着,我就发现不对了。
那些被奴役的人,三三两两地从房屋中走了出来。他们抱着一捆捆柴火,往我所在的房子下面扔。
我的身后隔着池塘和种植地,之后才是奴役们居住的房屋。这样的距离,我没办法再两下蹿上屋顶了。
他们的意图显而易见,就是要逼我跳下去,和他们正面交锋。
“卧槽尼玛?”我的心中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随后涌起一股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愤怒念头。
这群人是傻逼吗!
生而为人的自由都被这群日本畜生剥夺了,在痛苦中被剥削劳役,为什么还要助纣为虐?
“你们脑子有问题?”我直接骂出了声,“好好想想行不行?”
“你们被他们像狗一样奴役着,为什么还要助纣为虐?尤其是男人们,你们的女人被这些日本鬼子肆意凌辱,你们他妈的还配叫男人吗?”
我是真的生气了,或许说话都有些凌乱了。
更没有顾及,他们绝大多数人都是不会中文的。
果然,大多数的人都是一脸茫然,只有少数人开始犹豫了。
突然,一个女人“噗通”一声跪下,不住地哭喊着:“对不起,不要怪我,我只是想活下去······”
紧接着又有人“哇”地哭出了声:“他们···他们杀了我丈夫,昨天那顿肉就有我丈夫的尸体······这群天杀的日本鬼子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我熟悉的人冒了出来。
就是那个八字胡汉奸,他直接一巴掌打在了那个女人脸上,阴沉道:“狗婊子,皇军杀了你丈夫吃肉,是你们莫大的荣幸!”
竹田宫墟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直接招手唤过八字胡。
“嗨!”八字胡点头哈腰地,带着一脸谄媚的笑容走了过去。
他一脸愤怒的样子,对着那些女人指指点点,用日语向竹田宫墟说着什么。
不用多想,肯定是在告状。
“呵呵呵。”这一幕看得我心都凉了,这就是人性之恶吗?
同是中国人,为了活得更好一点,就甘愿做汉奸,出卖甚至迫害中国同胞?
你怎么不干脆去死!
但我眼角的余光,一直没敢离开那群虎视眈眈,伺机而动的武士和忍者。
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如先静观其变。
竹田宫墟挑衅地看向我,而后向八字胡露出一个残酷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日语说着什么。
看到八字胡脸上震惊的神情,我的心缓缓沉了下去,有种不好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