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中自由生活,甚至去猎杀凯门鳄。
但我却不行,我在水下手脚施展不开就算了,还特么可能窒息而死。
“林樱,帮我拿刀!”
我喊完这一句,立即挥动坚硬的拳头,使出浑身解数,如雨点一般砸向森蚺的头颅。
“去死吧!”我怒吼一声,目光专注地放在它的伤口。
拳头的力量再大,能给森蚺造成的伤害也很有限。因此,我只能照着它有伤的地方狂锤。
这样的效果就很明显了,“砰砰砰”的紧密击打声接连不断。森蚺浑身惨重的伤势叠加在一起,行进的速度都慢了不少,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我死死攥紧染血的拳头,高高举起,而后重重砸向了它的眼睛。
“啪!”
砸破圆球形半固态眼珠的触感,从我的拳头传来。
森蚺痛到癫狂,头颈直接高高立起。而后“砰”的一声,重重摔落在地面,激起一阵烟尘。
它长达四米的蛇躯,不断地抽搐痉挛着,紧紧蜷缩成一团,没了动静。
林樱提着白梅落雪刀走过来,看到的就是我用拳头把森蚺砸成这样。
“飞哥,古有武松赤手空拳打虎,今天有你徒手打死森蚺!”他激动得身子都在颤抖,仿佛完成这一大壮举的人是他一样。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有点无语,我要是能徒手打死森蚺,那我特么估计就离手撕狼人的实力不远了。
森蚺这玩意儿,生命力和爆发力可比老虎强太多了。
如果不是先前用白梅落雪刀,给它留下了这么重的伤势,我怎么可能徒手打死它?
再说了,这货还不一定死了呢,也许只是晕过去了。
“刀。”我甩了甩打得有点发痛的右手,向林樱开口道。
他依言抛出白梅落雪刀,在天空中翻转出几个好看的银色弧度。
我一手稳稳握住刀柄,而后一刀深深插进森蚺的头颅。
“哈!”我双手肌肉紧绷,青筋暴起,一刀顺着它的头颅,一直撩到尾巴。
那巨大的阻力震得我的手微微发麻。
森蚺果然只是痛得昏过去了,这绝命一刀痛得它再次竖起了头颈。但很快,它庞大的生命力也消耗一空,再次摔下去后没了动静。
这一刀都快把它竖着剥成两段了,这还能活就特么逆天了。
林樱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满脸不加掩饰的崇拜。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眼神,不以为意道:“那两个兔崽子呢?”
“我让他们先把蛇肉带回去了,自己回来找你的。飞哥,你留下来就是为了引诱这东西吗?真是····”他想了想措辞,最后还是只能激动得说,“太牛逼了!”
我真是垭口无言,中文说得那么溜,夸赞别人就只有这一个词汇吗?
“别扯那些了。那两个兔崽子不来,这三百多斤的森蚺,你告诉我怎么搬?”我无奈开口,一个问题就把他噎住了。
“等等,”我突然想到一茬,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现在估计有四百多斤。”
“啊?”林樱一脸懵逼地看着我。
我强忍住心里的恶心,将森蚺腹部的豁口撕开。
森蚺的消化液中,一个穿着衣服的男人已经被腐蚀得面目全非,浑身都是粘稠恶心的液体。
“呕。”林樱当即干呕起来。
没错,这就是那个失踪的人。
森蚺吞下一个大型猎物,虽然能塞在腹部,但却需要消化整整一个星期。
只是它是一种很贪婪的动物,所以才想要把我也吞入腹中,可以进入长时间不用为食物发愁的阶段,这才被我抓住了机会。
“得想办法,想把这个人弄出来。”我的胃里也是一阵翻江倒海,皱眉思索。
先前和森蚺剧烈争斗,背篼里的蛇尸已经打翻了许多。但我此刻也顾不上,让林樱帮忙,将这条巨型蛇类翻了个面。
在我和他两边的挤压下,活生生把蛇躯里的尸体挤了出来。
我指导着林樱,对这条森蚺进行了放血,让它的体重变得更轻。
放完大部分血液后,它约摸还有三百斤的重量。
我叫上林樱,和他一并将这条蛇拖到了河边。
我让他把森蚺肮脏的腹部清洗一遍,他显得很犹豫。
毕竟这玩意是真的恶心,而且腹部消化液还具有一定的腐蚀性。
但在我的鼓励下,他还是硬着头皮接下了这个活计,费力地将森蚺清洗了个干净。
尤其是清理肛门部位的恶臭排泄物,这个漂亮的伪娘已经到了心理接受底线。
从初始的干呕,已经变成了真的呕吐,简直像是要把苦水都吐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