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随后投入其他调味料,在蛇肉上裹得均匀。
本来中间还有一道工序,是放在低温通风干燥的地方,腌制上几天。但我没那个功夫,直接略过这一段。
我拿起各种木柴嗅了嗅,选择散发清香的木头,小火温熏。
黑色的烟雾腾腾升起,迫使我们不得不打开门窗通风。
白嫩的蛇肉被熏成了黑色,散发出一股扑鼻的烟熏醇香。
在他们学会后,我全权交给他们处理。
我在森蚺尾部砍下一大截,约有个五六十斤,也交予了林樱。
这是他帮忙处理和搬运应得的部分,我说过不出力不得食,他出了力当然应该分食。
至于他怎么分配,是他自己的事,我不管。
因为比较疲惫,我也就率先上床休息了。
林樱还算懂事,知道我是个直男,虽然开些挑逗的小玩笑,但还是没有半夜摸上我的床。
第二日我起来的时候,林樱几床粗麻编制的被子,趴在桌旁睡得正香。
他的侧颜非常好看,两缕垂下的鬓发贴在耳边。精致润泽的嘴唇边,淌下了丝丝晶莹的唾液,似乎在勾引着谁上去品尝一下······
但他睡得并不安稳,冷得有点瑟瑟发抖,眉头都皱了起来。
我不仅心中暗叹,这要是个女人,简直堪称楚楚可怜,令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特么的,不对。虽然明知道他是个男人,但这副模样还是很美好。
我将林樱叫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飞哥?”
那睡眼惺忪的样子,慵懒困倦的细细声线,说不出的撩人。
“去床上睡吧。”我有点无奈,心想他是不是傻。这间屋子我睡了,就不能跟别人一样,去别的屋子睡吗?
“飞哥,你要走了吗?”他突然想明白什么,一下子睡意全无,睁大了双眼看着我。
“嗯。”我点头,非常平静。
所有的雏鹰都要自己展翅飞翔,不可能永远活在别人的庇护下。
虽然他有帮助过我,我也很同情他的遭遇,并认可他保持善心的难能可贵。
但,林樱想要做一个老大,就不能一直靠我去生存,靠我去震慑他的手下。
“算我怕了你了,别哭行不?”看到他眼眶有点发红,我急忙开口。
妈诶,我又不是要去西天了,干啥这个反应啊。
林樱咬着嘴唇,随即开口道:“我还是怕。没有你,我不知道······”
“你可以的,”我拍了拍他的头,“你觉得飞哥看人会错吗?”
“不会!”他立即摇头,斩钉截铁道。
“那就对了。”看到他这个反应,我笑了。
我想了想,他的乌兹冲锋枪子弹快耗光了,如果没点别的手段,恐怕镇不住那两个男人。
这段时间我余威还在,那还好说,可是以后呢?
我特么总不能三天两头往这边跑吧?
想了想,我决定教他拔刀术,并叮嘱他一定要勤学苦练。
如果哪天他的拔刀术练得炉火纯青了,我就再教他清风剑术。
听到我的决定,林樱直接“噗通”一声给我跪下来了。
我知道这是他的礼节,没有阻止。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他好看的小脸上,满是认真和恭谦,“咚咚咚”就是三个响头。
磕得额头都红肿破皮了,渗出淡淡血迹。
“起来吧。”我叹息一声,觉得心绪有点复杂。
童阳毫不吝啬地教了我整套聚意剑术,似乎我也没有对他行如此大礼?
这个林樱,赤子之心,难能可贵啊。
他敢于和过去斩断关系,想以一个中国人的身份从新来过。富有韧性而执着,说不定还真的就契合清风剑术的要领了。
只是可惜了,他这个体制,不知道要学多少年才会有所成就。
我将这些思绪抛在一边,尽心尽力地教他学习拔刀术。
很多人在视频中都看过这种招数,但却怎么也练不好,就是因为很多细节抓不好,不能做到最大爆发的要领。
我不断耐心为他纠正,直到他的技巧青涩僵硬,却不再有错误为止。
“虽然体质弱,但天赋挺高的。”我满意地点点头。
我让他不能放弃勤学苦练,想当初我为了练拔刀术,简直叫一个痴狂。
随后我将烟熏脱水后的森蚺肉和蛇肉,死命塞进背篼。
“再见。”我推开门,转头对那个青涩的伪娘露出一个灿烂笑容。
迎着晨曦的微光,我踏露而去。
这是我收的第一个徒弟,他虽然现在还很弱小,但就像清晨的阳光一般,充满了未知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