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对黑暗生物造成这么大的威胁?”
我耸了耸肩,无奈猜测道:“说不定它们就是细菌病菌构成的呢?”
我随意一句话,却惊得叶进一拍桌子:“我怎么没想到!”
接下来他就神神道道的,说什么被旧有的思维束缚了,要打开视野去审视云云。紧接着就是一串听不懂的专业术语,和叶雨进行了探讨。
我不得不打断他们,直接问道有什么结论?
叶雨告诉我,狼人和血族,体内的血液甚至细胞,都有一种特殊的细菌。这种细菌他们未曾见过,但应该是他们巨大能量的来源。
关键是这种细菌,和主人是一种共生状态,会随着宿主的死亡而死亡。也就是说,在我带回来的标本中,他们发现不了这种细菌的存在。
这只是一种科学的设想。
“如果可以的话,请务必活捉一只狼人!”叶进双眼都在冒光,看那样子就像要把我切片研究了一样。
“爷爷,你说什么呢?多危险啊!”叶雨不满地看向他,让他讪讪地笑了笑。
我也是无语了。
活捉狼人?我还没活够啊。
叶雨告诉我,按照生物习性和血肉上的污垢来看,狼人喜欢生活在阴暗潮湿的污浊之地。她叮嘱我,一定要远离这种地方。
我答应得干脆。如果没有必要,我尽量不和这种生物起冲突。
但我要去北方丛林,怎能避免呢?
眼见两人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我便要告辞离去。
叶雨借口送送我,跟着我一道下来了。
一出木屋走廊的视线范围,我便一把将她按在榕树后方。
“林飞···”她的话尚未说完,便被我用嘴堵住嘴唇。
想到这一别或许就不能再见了,我略微狂野的用手肆意探索着她的身子。
我们唇齿分离的时候,叶雨略微喘息着问道:“你怎么了?”
我差点将北上的计划脱口而出,但愣是硬生生露出一个笑容:“想你。”
“讨厌。”她带着羞涩的笑。
我们最终还是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她用手柔柔地按住我的胸膛,告诉我人最美好的东西应该是情,而不是欲。
在她心中,欲只是情的一种表达方法,但绝不会是唯一的方法。
作为一个学渣,我竟然听懂了。
“我喜欢你啊,我们还有那么漫长的余生。再说我的身心都是你的了,急什么嘛?”叶雨的声音,和夜风一样轻柔。
我心中涌起一股男人的温柔,搂着她爬上了树枝,和她一起看着月光下的树影摇动。
或许,这就是特么的浪漫吧。
这一刻,我无比希望这种恬静的美好能长存下去。
聊着聊着,叶雨谈到这两天想再到我那边住一段时间。
我脸上的神色僵了下来。营地的人都知道我要北上,是因为童雪的直言。
但我怕叶雨担心,不想让她知道。
让她知道我要去狼人纵横的北方丛林,怕是会死命拦下我吧?
我想了想,编出了一个荒唐却美好的谎言:“这段时间恐怕不行,我和童雪找到一片不错的种植地,想在那边种下转基因农作物。”
“那你带我一起去不就好了吗?”叶雨理所当然道。
我就像唬小孩子一样,告诉她可能会遇到危险,比如狼人:“到时我可以自保,不听话的小姑娘就要喂狼咯。”
她被我逗笑了,调整了姿势,枕在我的大腿上。
我轻抚着她的脸颊,良久不语。
有些东西,自己背负就好了啊。
安静的独处时间总会结束,我将她送回树屋,道别离去。
走在回营的路上,我苦笑一声,家里还有三个女人,恐怕也没能睡着吧?
我一时理解了电视里的一句话,为什么都说“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温柔冢,最能消磨英雄志。
我走在路上,不断思量着聚意剑术,打磨心智。精神高度集中,旁骛杂念。
一股心有沧海的豪迈感涌上心头,我如闪电般在林中飞奔。
苍茫天地,任我遨游!
当我跑回营地的时候,浑身发热,感到一阵酣畅淋漓。
和我想的一样,三个大美女还没入睡。
我只能紧紧搂住她们的娇躯,用自信而坚定的笑容告诉她们:“就像以往无数次一样,我很快就会回来。”
这一夜虽然格外漫长,终究还是过去了。
第二日凌晨,我和童雪不约而同地起了个大早。
冬天的早晨来得比较晚一些,当我们准备完毕,天色仍未破晓。
我和她对视一眼,将所有情绪抛在脑后,洒脱一笑,出门而去。
踏夜色而来,天地入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