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知道?”他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随后,他一脸阴狠地向我吐了口唾沫。
我轻松偏身躲过,刀锋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说。”
“我主该隐,必将黑暗播撒大地!”他发出猖狂的大笑,突然开始剧烈的咳嗽,一口口鲜血不断喷出。
很快,他的呼吸便停止了。
我眉头一皱,不明白他是怎么完成自杀的。
掰开他的嘴一看,少了颗牙齿,却多了个白色残破牙齿状胶囊。
那事情就很清晰了。这群极端狂热的异教徒,取下了一颗自己的牙齿,换上了有剧毒的假牙。
如果遇到危险,就把假牙咬破,将剧毒一口吞进肚中······
“这么变态的吗?”我心中一紧,万万没想到世上还有对自己这么残忍的人。
“这不算什么,”童雪淡淡开口,“这群异端被洗脑得很彻底。进行一些邪恶仪式的时候,甚至会割下自己身上的血肉。”
“还有的人,亲手把自己的命根子切下来。”
我听得下体一凉。
草泥马的,究极变态啊!
“不管了,追。”我和童雪上马,继续追赶着前面四个抬棺者。
毋庸置疑,他们费这么大的心思,里面保护的东西才是最关键的。
那四个抬棺者似乎明白会被我们追上,在一片常绿林停下了脚步。
茂密的树林中,无数血族猛兽涌了出来,一对对赤红的瞳孔紧盯着那具黑木棺材。
“玛德,他们找血族猛兽当靠山?”我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似乎这具棺材里的东西,和血族有密切的关系。
难不成,里面沉睡着又一尊初代血族?
这个想法让我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特么的,千万别啊!
一个沉睡中的玛格瑞特,已经比定时炸弹恐怖无数倍了。这群异端要是再搬来个初代血族,这岛上就没有半寸安全之处了!
眼看一个异端想要打开黑色的棺木,一支铁箭猛地飞射而出,将他的手掌死死钉在棺盖上。
异端发出凄惨的叫声,滴滴血液淌落在棺木上,转瞬便消失不见。
就像是,被那具死寂的棺材吸收干净了一般。
“别让他们打开棺材!”童雪似乎明白了什么,语气中满是紧张和急切。
我很少看到她这个反应,说明情况着实不妙。
我来不及问一句里面是什么,三个异端便用力地去掀开棺木。
然而下一瞬,四个异端的动作都僵住了。
他们的身形在刹那间变得枯槁,脸上苍白得再无一丝血色。
这诡异的场景看得我头皮发麻,向童雪问道:“他们的血——被那具棺材吸干了?”
“恐怕是里面的东西。”童雪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这是真的,那尼玛比初代血族更可怕啊!
要知道,玛格瑞特也不能隔空抽取别人的血液啊。
如果真有这样的能力,那岂不是纵横天下?
“妈的,妈的···”我咬紧牙关,手臂青筋暴起,死死握住了刀柄。
这群狗日的异端,到底带来了什么东西!
不行,绝对不能让它落入血族手中!
我心一狠,翻身下马,在马脖子上重重拍了一记,想要它远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然而小黑发出一声长嘶,不住用头蹭着我,不愿离去。
我便不再管它,和童雪一并踏向密林中的棺材。
看到我们逐渐走来,血族猛兽们顿时慌了。它们摩肩接踵的,将那具纯黑的棺材护在中间,以生命和血肉死死保护着它。
“呵呵呵。”我发出冷笑,心中有了决意。
“童雪,等我三十秒,我们一起杀进去。”我长吸了一口气。胸中一口气长存,顿觉天高地阔,任我飞跃。
童雪用惊讶的目光看着我,显然知道我想干什么了。
三十秒,转瞬即逝。
我猛地睁开双眼,如无坚不摧之利刃,一头刺入密集的血族兽潮。
聚意剑术之下,片甲不存。
所有胆敢靠近我的猛兽,皆被密集的刀光,在瞬间切成无数块。
在血族兽潮的包围下,我生生撕裂开一道通路。一路摧枯拉朽、纵横捭阖,踏着血肉铺成的地毯,飞速靠近那具黑木棺材。
一只血色大象猛地向我冲撞而来,我就地一个滑铲,自它的腹部划拉出一条极长的刀伤。
鲜血如瀑洒落,肠子内脏掉了一地,场面极度血腥恐怖。
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挡我,以刀锋做撬棍,将棺木从地面生生挑飞!
力拔山兮气盖世,舍我其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