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崔老夫人就到了花厅。
谢崇光赶紧去迎了,作揖道:“岳母大人有礼,不知岳母大人这么晚登门,可是有要紧事?”
“没什么要紧的,就是昨儿做了个梦,梦到羽然了,她说我好些日子没去看看晚儿,怪我这座外祖母的不上心呢!”崔老夫人语气有些不善。
谢崇光赶紧赔着笑脸,道:“岳母大人里面请!”
崔老夫人也没有多说,直接走了进去,崔崇光又请了上座,上了好茶。
崔老夫人才道:“晚儿呢,我都来了,她怎么还不来见?莫不是生我的气呢?”
“这……哎,不瞒岳母大人,晚晴犯了错,小婿正罚她跪祠堂思过呢!”谢崇光也没有隐瞒,心里觉得自己理直气壮,没必要掖着瞒着。
崔老夫人听了,倒也没有动怒,而是惊讶地问;“晚儿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你要罚她?你告诉我,若是她真不知礼数,别说是你,我也不饶她!”
谢崇光听了,自然更加心安理得了,道:“这丫头从前也好,只是近些日子越发没规矩了,竟然偷偷地拿思茹的贴身之物送给那宁相公,败坏了她妹妹的名誉不说,还竟然敢跟我这做父亲的顶撞,真是岂有此理!”
崔老夫人眉头一皱,十分恼怒地道:“晚儿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是啊,要不我如何能罚她呢?她可是我的女儿,她若不是太过分了,我也舍不得!”谢崇光说的倒是很诚恳。
崔老夫人又问道:“这件事,你是如何得知的?可有什么证据么?”
谢崇光愣了一下,眼神微微闪烁,道:“茹儿说,她那荷包就是丢在晚儿那里的,不是晚儿还能有谁呢?”
崔老夫人终于露出了冷笑来,茶杯往桌子上狠狠一放,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这么说,你也是听得二姑娘一面之词?并没有真凭实据?”
谢崇光心一拎,忙道:“茹儿是个好孩子,绝对不会对我撒谎的,而且一向尊敬她姐姐,怎么能故意说谎陷害晚儿呢?”
崔老夫人盯着谢崇光看了好一会儿,把谢崇光看的头皮都麻了。
“岳母大人……”
“茹儿是个好孩子,意思是晚儿是个坏的?她尊敬姐姐,那晚儿是苛待妹妹了?据我所知,在谢家,你那个庶出的女儿,吃穿用度,样样都比晚儿强啊!晚儿对她如何,我可是有眼睛看的!”
崔老夫人的语气压抑着深沉的怒火,真是欺人太甚!
谢崇光辩解道:“岳母大人,这……那也不能说明这件事不是她做的啊!”
“那你如何相信,这件事就是晚儿做的?”崔老夫人问。
谢崇光终究是无言了,到底只是谢思茹的一面之词,他哪来的证据?
“你说的对,这件事的确无法证明不是晚儿做的,你去把晚儿叫过来,我要好好听听,她怎么说?谢崇光,你若敢冤枉晚儿,苛待他分毫,你是知道我的!”
崔老夫人的语气变得十分冷寒,想到谢晚晴受到的不公,她就心疼得不行。
想当年,她那么出色的大女儿嫁给了谢崇光,她就已经觉得亏待了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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