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让他见到你的样子,哪怕是以死相威胁,都不要让他见,等你伤势全好了,再去找他哭诉,比什么都有用!”谢晚晴道。
紫烟点点头,眼泪不住地往下流,身上的痛,和心里的痛一起,让她几乎不能自持。
谢晚晴知道紫烟是个聪明人,所以也就不为她多担心了,只是立刻命人去请了大夫,也悄悄滴将消息通传给了谢老夫人。
谢老夫人听了勃然大怒,立刻带着人到了涵翠苑,看到紫烟的样子,吓了一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谢老夫人问谢晚晴。
谢晚晴叹息一声,道:“中了毒,至于是怎么中毒的,我也不知道,现在大夫还没来,甚至连中了什么毒都不清楚!”
紫烟呜呜咽咽地呻吟着,很痛苦的样子,蒙着脸,也不敢让谢老夫人看她。
“老夫人,您还是先回去吧,不要被妾身的样子给吓着了,妾身自己蠢笨,着了别人的道儿,怨不得谁!今儿是相爷寿辰,老夫人还要主持大局,就不要在妾身这里耽搁时间了!”
紫烟忍着痛苦还要在谢老夫人面前表现出识大体的样子来,也实在是无奈得很。
谢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道:“你呀,我嘱咐过你多少次,要小心要小心,你偏偏……哎,真叫人心疼!”
“祖母,姨娘也是万般小心,只是这种日子,谁还想到有人能下得了毒手呢?这不是在给父亲添冤孽么?今儿可是父亲的生辰啊!”
谢晚晴一脸痛惜地道。
谢老夫人神色一绷,咬着牙道:“这该死的东西,越发阴毒了!”
“也没有什么办法了,谁让妾身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不除不快呢?老夫人,妾身蠢笨,有负老夫人所托,请老夫人责罚!”
紫烟以退为进,想要逼老夫人出手对付柳氏。
谢老夫人道:“责罚你什么?你现在这样子,已经是够作孽的了,你先养好身子,其余的话再理会!”
“老夫人……妾身实在不懂,这么歹毒的人,为什么您和相爷一直纵容她在府里兴风作浪?这些年,折损在她手里的姨娘还少么?”
紫烟听谢老夫人的意思还打算继续袖手旁观,也忍无可忍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谢老夫人的脸色跟着难看起来,道:“这些都是凭空揣测,可曾有过真凭实据?无凭无据,你叫我如何处置她?”
“可是……就算没有凭据,大家心知肚明,老夫人难道还希望她继续为祸相府么?”紫烟气息有些紊乱,说话都显得很困难。
谢老夫人道:“你别想那么多了,先养好自己的身子,有些事儿,我也不能任意而为,还要从大局考量啊!”
紫烟不再说话了,只是一味地掉眼泪,她此刻才明白,自己真正的悲哀不是成了柳月娇的敌人,而是她背后没有足以支持她与柳月娇为敌的靠山。
谢老夫人不是她的靠山,只是牵线耍木偶的人!
谢老夫人安慰了紫烟几句,又离开了,她还需要到前面去和客人周旋,紫烟的事儿哪里比得上谢崇光的生辰宴重要呢!
“大小姐,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儿啊!”紫烟觉得身体所受的折磨,远远不如内心的痛苦让人煎熬。
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结果还是无法让柳月娇得到应有的惩罚,她这岂不是白白受苦?
谢晚晴当然明白紫烟的心情,只能道:“紫姨娘,你要明白,你不是一个人,祖母虽然不能明着帮你将她惩治了,但是你要坚强起来,只有你好好地活着,把父亲的宠爱从她那里一点点夺过来,让她永无翻身之日,你就赢了!”
“我能做到么?我现在这副鬼样子,谁见了都要躲开的,若是我的容貌毁了,哪还有机会再见到相爷?”紫烟问。
谢晚晴道:“你的脸不会有事的,熬过去,然后给柳月娇致命一击!”
“她背后有柳家支持,我能奈她何?老夫人舍不得惩治她,不也是因着柳家的关系么?”紫烟也不是个糊涂人。
谢晚晴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即便柳家再厉害,如果一旦父亲对柳氏失望了,不再喜爱她了,她的得意也就到头了!”
她的母亲崔羽然,甚至是她自己,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崔羽然背靠崔家,可不比柳月娇要高贵的多?可不比柳家对谢家的意义重要得多?
可是最后还不是被柳月娇给害了?谢崇光可曾为崔羽然痛心过?
紫烟正疑惑着,忽然听到小茵来报:“姨娘,大小姐,相爷和柳姨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