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永远沉浸在这个梦魇中,得不到解脱,回不到现实,遭受万蚁蚀骨的痛苦,你能承受得了吗?”
我的耳朵发痒,然后这种感觉迅速遍及全身,像是有电流从身体里一波bō的流过。
他慢慢的起身,房间里变成明暗两处,我床的周围亮如白昼,其他地方黑如暗夜,他就隐在黑暗中漠然的看着我。
我身子失重跌在床上,随即痛苦迅速蔓延到浑身。
那种无法形容的痛苦,犹如千千万万的针扎在身上,犹如千千万万的蚂蚁在咬着我,我疼来回打滚,发出痛苦的尖叫。
“答应吗?”他斜睨着看我,黝黑目光沉静如水,仿佛一眼就能看到我的骨子里。
我疼的浑身冒汗,却还是咬牙不肯答应,他冷冷一笑,我立即疼的翻了个身,比刚刚疼十倍的痛苦袭上身来。
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痛苦大声喊:“我答应你!”
他却一动不动,只是轻轻动了动薄唇说:“自己走过来,吻我!”
我瞪大了双眼,却看他的周围暗夜褪去,橘黄色的光照在他周围,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盯着我。
我实在是怕了着生不如死的痛苦,忍着身上的痛苦蹒跚的走过去,在他唇上迅速亲了一下。可他居然不满足,伸手按住我的后脑,重重的吻住我。
他的舌犹如入江的小鱼滑了进来,在我唇齿间搅拌。
我第一次承受如此剧烈的问,仿佛整个人都被他含在嘴里快要融化了一样。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结束,他看着气喘吁吁的我说:“今天就当是给你适应,下次我会要的更多。”
他话音刚落,不等我有所反应他就不见了,而我所在的房间地板突然裂开,我身子失重整个人往下掉落。
“啊……”
我从梦中惊醒,看着陌生的房间有些茫然,这时候何婉推门进来,见我坐着迅速扑过来:“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我迅速压下所有的惶恐,佯装镇定的问:“这是哪里?”
何婉扑过来扶住我说:“医院啊!你都昏迷了三天了!”
“啊?”我震惊得不知所措。
昏迷三天?
何婉说:“对啊!你发烧了,还一直胡言乱语说什么不要,放过你……我赶紧送你来医院,还特意请了三天假,还是我妈来给你看病!瞧你多大面子!”
何婉的妈妈是全国闻名的内科主任,她的号提前几个月都不一定能挂上。
何婉是我高中同学,家境优越却愿意跟我这个孤儿做朋友。后来我们念了不同专业却一直保持联系,她对我是真心好。
我喝了两大杯水才断断续续的把梦境里鬼压床的事情告诉何婉。
何婉是精神科的大夫,听了我的话又痛心又怜惜的捧着我的脸说:“你肯定是因为这次打击太大,精神错落了!没关系等你好点了我给你开点药,帮你做心理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