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摔了手机,一时太用力,胳膊一甩扯到了背上的伤,疼的我呲牙咧嘴。
伤在背上我又不能看到,只能气呼呼小心翼翼的把手背到背后摸了摸,虽然没摸到伤口,但是摸到了纱布,觉得一定是裂开了!
生气的爬在沙发上,心里把朝宗旺祖中十八代又骂了一遍,深觉这个人无耻至极!
然后又去捡起手机,一看居然关机了!
我连忙按开机键,还是不亮。
我去,就这么一摔就坏了?
我把手机壳去掉,翻了翻手机,这个是自带电池,又不能把电池给拆了,想了想跑到楼上去把充电器拿出来,想着充电试试,但接了充电器之后也毫无反应。
看来手机真的是坏了!
我正沮丧,突然听到有门铃的声音。
是叶回来了?
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连忙跑下去开门,打开门却看到昨天的女医生站在门外。
女医生带着和蔼的笑容说:“叶夫人好。”
“额……您……您好!”
今天一直被人称为夫人,好羞涩哦!
不过……我还没有被求婚,还没有穿婚纱,还没有扯证就叫我夫人……真是有点亏!哼哼……
但我还是很开心,我让了让身子开口,却不知道人家怎么称呼,就很不好意思的说:“您……您里面请!”
女医生点点头跟我进来,我看她背着药箱就说:“我来帮您那药箱吧!”我说着伸手去帮她却被她让了一下身子。
我的手尴尬的举在半空中,女医生说:“请见谅……学医的多多少少有些洁癖……”
“理解理解!我有个朋友也是洁癖特别厉害!”何婉从来都是这样,她的东西不喜欢别人碰的。
女医生自己把药箱放在一边的架子上然后低头换鞋子,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请问……您怎么称呼呢?”
女医生换了鞋子抬起头看着说:“我姓缪,缪兰。”
“哦哦!缪大夫您里面请!”
女大夫跟我进了客厅问:“叶先生不在吗?”
“他出去了!”我说着伸手请缪大夫坐,她却摇头说:“就不坐了,我家里还有孩子,给您换了药我就回去了。”
“哦哦!”我连忙带着女大夫往楼上去,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缪大夫,我就想小时候面对孤儿院的院长或者之后上学时候面对班主任一样,有种无形的畏惧。
到了楼上我脱了衣服,让缪大夫给我的伤口换药。
她把纱布剪掉之后,轻轻的揭开我背上的,然后轻轻的“呀!”了一声。
声音虽小,但是我却听到了。
我连忙问:“怎么了?”
扭头之间缪大夫皱着眉头,从她的药箱里的盒子里拿出棉纱布按在我伤口上,我能感觉到那是伤口,却一点都不觉得疼。
是伤口好了吗?
但是很快缪大夫把纱布丢在一面的垃圾桶里,那纱布上全是血……
这……
我看到带血的纱布惊讶极了,想要起身却被缪大夫按住肩膀说:“别动!”我立即趴着一动也不敢动,然后觉得缪大夫似乎用镊子夹了我的皮肤,但奇怪的是我有感觉却不觉得疼。
缪大夫来来回回的捏了好几处皮肤我有些奇怪的问:“缪大夫。我伤口有问题吗?”
缪大夫收回镊子,从药箱里拿出另外一瓶药,在我背后折腾了一会儿,我只觉得有一种东西清清凉凉的倒在伤口上,然后缪大夫给我包扎了伤口,这次没有缠一圈,而是在伤口上覆盖了纱布之后用胶带沾上。
我穿上衣服,缪大夫已经收拾好了药箱,她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轻蹙着眉头似乎若有所思。
我问:“缪大夫。怎么了?”
缪大夫抬起头轻轻的看着我,半晌问:“夫人,我刚刚用镊子夹你的皮肤,你有感觉吗?”
“有啊!”我点点头,我有没有昏迷,怎么可能没有感觉?
“疼吗?”缪大夫追问,我摇摇头:“不疼……”
缪大夫的脸色忽而变白了几分。
我看她脸色不好,心里咯噔一声,难道是我的伤不好了?
缪大夫突然站起身,凝重的站到我面前说:“夫人,请您伸出一只手。”
我伸出手,缪大夫一手握住我的手腕,一手用指甲狠狠的掐我手背。
我立即看到我的手背上出现两个深深的指甲印,但是……我却一点都不疼!
我愣住了,看看我的手背又看看缪大夫,然后伸出另一只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我的手背上掐了一下,但是……
还是一点都不疼。
我身子一软,差点瘫倒。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敢相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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