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说的我难以相信,但是他说的人真我也只能这么相信。
我握着他的手说:“再然后呢?我是怎么制出千年活尸的呢?”
叶却摇摇头说,具体的法子我也不知道,需要你到时候再回忆。
我哦了一声,随即彼此不说话,一股让人难以安坐的气氛在我们之间串流,只是谁也没有动,就这么彼此看着看着……
后来老杨来敲门,说午饭好了,我这才觉得自己的肚子真的是饿了,叶起床,带着我去洗漱,随即去吃午饭。
餐桌还是餐桌,午饭还是午饭,叶也还是叶,只不过心境却有不同。
三个人坐在餐桌上吃着饭,老杨的目光却是不是的朝着外面的石桌上看。
外面的石桌上还放着两只盛满水的盘子。
我就问:“老杨,外面的两只鬼真的特别难缠吗?”
老杨叹口气说:“倒也不是,只不过夙愿以身,彼此都不放过彼此……”
“哦?什么意思?”我来了兴致,老杨看看叶,叶安静的夹菜吃饭,没说话,老杨这才继续说:“这里面的两只鬼也是宿仇,纠缠了几生几世,然后才被齐齐关入诏狱。”
“什么样的宿仇啊?”我来了兴致,渐渐放下了筷子。
老杨说:“情敌!”
情敌?
我扥大眼睛,再看看叶,又看看门外,顿时有一种奇特的感觉,甚至想到了我跟何婉,我问:“给我讲讲可以吗?”
老杨再次看看叶,随即才开口:“可以……若说起这二鬼,得冲他们的第一世说起她们第一世相遇,一个是贵妃,一个是昭媛,那一年阳春……”
阳春三月,莅选一后二妃,一昭仪一昭容一昭媛,九美人,九才人。册立大典在扬州城内举行。
四月十五,帝后协妃嫔命妇往琼花观参祭,琼花花大如盘,洁白如玉,被世人誉为美人,赞誉爱情,观主扬清道人亲自迎接。祭祀之后,随行赏玩。
一众人等走到竹轩花亭,看到远处琼花树下蝴蝶绕着一个女子飞舞。
这是与民同乐的日子,本没有什么,谁知道那一年,偏偏皇帝不再皇宫,也率领众妃嫔出门凑热闹,说是微服私访,实则大大的排场。他看到了起舞的女子,就心悦之,笑问身边人:“那是谁家的姑娘?”
扬清道人说:“是在我观中修行的严夫人之女,名唤严玥。惊扰国主,望国主勿怪。”
皇帝看着远处起舞的人并不言语,反而是身侧的贵妃刘静香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张昭媛的姐妹,早就听说张昭媛的嫡母被妾室欺辱,后被逐出家门,求助无门只能在道观昝发修道,只当是坊间的笑言,原来是真的。只不过同父所生的姐妹,怎么就有天壤之别呢?” 说着笑着看向张昭媛。
张昭媛的父亲张尚书是皇帝曾经的谋士,是皇后一族的势力,因为这一层关系,她这个妾室生的庶出的女儿,又是才貌平平的她才得以封为正二品昭媛。
这才被册封的,美人才子也都是嫡出,只有她一个是庶出,也因此她总被人在背后指点。
今日家中丑事被当众揭出来一时间羞愤难当:“贵妃娘娘切莫道听途说,她不过是我父亲的养女,并不是我严氏子孙。”
“姑娘家,当然不是子孙。”贵妃笑言:“张昭媛嫁给国主就是天家之人也不算张氏子孙,是不是呢?国主?”
贵妃刘静香拉着国主娇滴滴的问,国主笑:“贵妃所言极是。”
徐张两家交好,见张昭媛被挤兑,皇后徐知言开口:“国主,那位姑娘的身份是旁人家的家事,咱们再说下去恐怕昭媛妹妹要哭了,不如换个地方,到琼花台去看琼花?”
贵妃刘静香却拉住国主不动:“皇后这话就不对了,我书不如皇后读的多,却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既然那姑娘在我大吴的国土上出生,在我大吴的国土上长大,就是国主的臣民,因何皇上管不得?”
刘静香说着撇向身边的侍女说:“你去把那姑娘叫来给国主问安。”
侍女依言将那跳舞的女子叫过来,缓缓跪下,双漆跪地轻轻叩头:“民女严玥叩见国主,娘娘。”
远看她翩翩起舞间身姿娇软,蝴蝶环绕还觉得有几分美态,近看她瘦骨嶙峋,面色微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在这莺莺燕燕美艳绝伦的后宫嫔妃面前,最多算是清秀。
贵妃叫她来无非是想要羞辱张昭媛,看她的行为举止一点不符合宫中规矩,心中大喜,面上却佯装生气,瞥了严玥一眼:“怎么张家的女儿都这般不懂规矩?你这是叩见哪位娘娘呢?”
贵妃字里行间带着讥讽和火药味,在场的妃嫔都心里明白。
大婚一月余,国主除了大婚当夜和初一十五,国主必须在皇后的正阳宫那边之外,偶尔到淑妃李雅芙的昭仁宫,其余大部分时间在贵妃刘静香的昭阳宫,别的妃嫔连国主的身都没机会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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