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焉能无过?每一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所以每一个人都有回头的机会,而那个机会的关键就是作为承受者的我们。如果你们发誓不再作恶,我愿意相信你们。”天邪真诚地看着少妇,眼里竟然有些期待的神色。
看着那样的眼神,少妇心里也是五味杂瓶般。明明他可以杀了我们直接了事,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和我们非亲非故,为什么呢?
但是想到他说的那些话,少妇不知为何头一次感到自己以前所作所为都是错的。
听到天邪说出那样的话,胡一彪也是一愣,随即汗颜地转身离开:“我胡一彪生平没有佩服过人,你是第一个。”
“可是如果我们不做这行,要怎么活下去?”少妇茫然道。
天邪忽然指向那些靠苦力生存的人:“你看他们,尽管生活得如此劳累,但他们仍旧开心的活着。如果你们不知道何去何从,那就拿着这个腰牌去找布特鲁最大的粮商莫家的小姐或者公子,请求他们收留你们并为你们找些差事做吧。”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少妇不解地看向天邪。
“没有为什么,这只是作为我的人生基本原则而已。给迷途的人指引道路,给痛苦的人带来快乐,那么在你看见他们开心笑起来的那一刻,自己也会开心的。”
“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你这样的人,但是你既然放过了我,那我的命就是你的,我答应你。”少妇接过腰牌,大声对身后的人道:“愿意发誓的人就和我走。”
直到那少妇走的时候,转身对天邪道:“我叫林依依,你叫堕天邪我记住了。”
“今天不如就进客栈休息一会儿,明天就再上路吧。”天邪对着胡一彪道。
“行,今天我要和堕天邪兄弟大喝一晚,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胡一彪大大咧咧地拍了天邪的肩膀一下。要是平时,他哪里敢对一个高级灵者这样随意,只是看清了天邪的为人而已。
“如此说来,这个朋友我也是要交定了。”崔明过来笑道。
于是,众人又回到客栈。还好队伍里面有擅长做菜的三个人。天邪、胡一彪和崔明三人自成一桌,尽情闲聊畅饮了一番才去休息。
第二日,在众人离去的时候,天邪关上店门把一块木板插在门口么,只见上面写着:“此客店免费为人停歇,但请珍爱里面的家具等物,在离去的时候把客店收拾干净。”
“天邪小弟要去凌国的哪个地方?”
“帝都。”
“那可要走些时日呢,不过我可以把我那张凌国的地图给你。”
“给了我,那你们怎么办?”
“凌国边城的大货行有出售地图,我到了那里再买一张即可。”
“如此就多谢崔老哥了。”
“对了,你们是如何发现那家店是黑店的?”胡一彪忽然问道。
连他这样的老江湖最先都看不出破绽。后来因为把精神用到了某些地方,自然就忽略了一些细小的事物。
“我对着布特鲁的地图行走,上面的路线是一个尖角路线。我不想饶了这么高大弯,便找准方向翻山越岭过来。没想到下山的时候,发现一个客栈附近的山角里遍地扔着些散碎的人骨头。”
“原来如此,亏得你误打误撞地发现了这个事,不然我们全都变成了人肉包子。”胡一彪苦着脸说。
一行人又走了几天,终于到了凌国的地界。进入官道走了一天后,官道有了一个很大的岔口,也是一条大路。
“在这里我们就要分开了,如果以后来到布特鲁,就去我说的地方找我。”崔明道。
“一定一定。”
“哦,对了。你不是说离开的时候告诉我问那些事的原因吗?”
“这个啊,其实我想说的是,我就是天凌隆达。”
“什么?”崔明和胡一彪异口同声惊叫而出,难以置信地面面相视。
“因为不想和你们生分了,便没有说。但是你们只要知道,和你们在一起的不是什么王子,而是你们的朋友堕天邪。”天邪诚恳地看着他二人道。
“原来如此,竟然你有如此心意,我们怎能还那么见外。天邪老弟,你一路走好,记住布特鲁有我这个朋友。”崔明也感怀地大声说。
“还有我。”胡一彪不甘落后大声道。
直到那骑着枣红大马的身影慢慢远去,崔明才感怀地说:“凌国的将来定然会变得强盛。”
“那不是很好?到时候你我的生意可要扩大了。”胡一彪笑道。
一路上,尽管有所心理准备的天邪还是看到了那一片荒凉的景象。
不是没有田地,而是缺乏照顾庄稼的劳动力。那些瘦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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