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出乎意料的转变也使得把刀看到一半的他惊愕了,可是他的刀用力过猛,根本无法转变方向。所以大家只看到,天邪后仰刺剑的同时,那把刀从他后背下面斩过去。而天邪正面是劈下来的一刀,但是他那最后往地面借力的一脚反踢到了波连多的右手手腕上面。那个一刀就硬生生停在凌空后仰的天邪小腹上面两寸地方。
而此时的天邪,已经从他的右腕上借力,向后的身体猛然向前而去。天邪也乘着这个机会,拔出刺入兹午喉咙的剑顺势劈下来。所以,当天邪双手落地站稳的时候,那一剑已经停在了波连多脖子上。
“好武技!”波连多情不自禁地赞赏起来。
“我很少做没把握的事。”天邪心里也是嘘了口气,当时只要稍微预算失误,都可能躺在了地上。
“是我们疏忽了,当年的战神确实不打没把握的仗。当然,除了最后那一战。”波连多感叹道。
“放下武器,别逼我杀了你。”天邪淡淡地说着,同时手里的剑更贴近他的脖子一分,割破了脖子上的皮而有了一条红线。
天邪在他松开手里的刀的时候,飞快地用内气封住他的几个穴位,他立时便动弹不得了。
“明雄,你可知罪?”天邪斜眼饶有兴趣地看向那个已经吓得两腿发抖的软蛋。
明雄脚下一个哆嗦,软到在地哭爹喊娘地求饶:“殿下,殿下饶命。都是兹午那个逆贼出的主意,我本来来想都不敢想的。”
“我可以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那就要看你识不识趣了。”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你们在灵州私自招募的两万私军我已经知道了,现在你把你舅舅的亲信全部调离出来,由我来安排这两万人。”
“这······。”明雄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这两万兵马对于他舅舅的重要性。要是他真的照做了,回去他舅舅不活刮了他才怪。
“万万不可,州牧大人。要是······。”波连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天邪封住了哑穴。看着那犹豫不决的明雄,一声冷哼:“呵呵,私自组建军队,那是意图谋反的大罪。等我回到帝都,把此事与我父王说清,以亲王的地位我父王自然不会和他的亲弟弟撕破脸皮。但是这个事总要有个交代,这两万私军可是挂在你的名下,所以你从一开始就只是一根替死鬼罢了。”
“对啊。”明雄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手:“还是殿下看得清楚,我怎么说平白无故让我来当州牧,原来是这么回事。殿下稍等,我这就去召集他们。”
看着那个草包一副高兴的样子,可把波连多气得眼里喷火,差点气血不畅晕过去。这世界上怎么还有这样的草包。
艾兰看着那个人,心里不敬有些安稳下来。尽管失去了记忆,还好行事的智慧还在,有勇有谋。这样,帝都的事情才好处理,不然凌国只怕要内战了。
“艾兰,你能叫你父亲派两个亲信过来吗?”天邪神色复杂地看了看那个静静观望的女子,没想到现在还是要靠她。
“您是想收编这两万兵马?”
“嗯。”
“我这就写信叫余叔送去,连夜赶来的话,明天正午就会抵达。”
“嗯,这件事就麻烦你了。”
“殿下说的哪里话,我们······我现在就去吧。”艾兰心里念着,我们毕竟是有婚约的。您到现在如此信任我,也不是因为这个缘故吗?
事实上天邪也是这样想的,虽然他也一直绕开这种逻辑。他现在没有可信的人,但是青州州牧的人应该可以信任。毕竟天邪要是继承了王位,那他女儿就是王后,他没有理由背叛天邪。
调离那些人还需要明雄去做,是因为那两万人是用灵州州牧的名声招募的。虽然还没有登记入册,但是他们归属于灵州州牧掌管。虽然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他们还没有被登入军册。不过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过程罢了,也只是决定他们的合法性。如果登入军册,那么他们便是灵州州牧掌管。
明雄叫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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