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明说,刘玉成有事当然没必要明说,但杨立军做木工,收入还不错,江信北和杨立军多说一些木工上的事情。杨立军也问了问江信北的事情,江信北有问必答,没有刻意要隐瞒,刘玉成听得出有些话,其实是对自己说的。懂得江信北的意思,正月有的是时间,到时可以详细交谈,刘玉成没有再和自己纠缠,任何事情总得讲究个时机和场合。
西林壁晚上点火把火照明,年夜饭早,没有火笼子的隔挡,方便许多。除此外,还有个好处,能吸引更多的人前来串门,可以打打牌,赌点小钱,消消夜,坐岁迎新年,冲的人气。
潘玉清来叫伍郎雄吃饭,伍郎雄力邀江信北和庞振民,顺带叫上一同聊天的伙伴。大家都和江信北相熟,却不代表和伍郎雄相熟到愿意到伍家吃年夜饭的地步。
江信北道:“郎雄,我家不比你家迟多少,我看大家不如都留下来在我家吃得了。”
伍郎雄颇为心动,但想想,在一起的有五六个年轻人,有些话也不好说,道:“算了,叫花子都有三十夜。”
说着,伍郎雄离开回家,大伙也婉拒江信北的挽留,相继散去。
刘玉坤迟迟未动,江信北道:“玉坤,有什么事?要不就在我家对付一餐得了,在哪里都是过年。”
刘玉坤迟疑一下,把江信北拉出屋去,边走边把昨晚的意思告诉江信北,叫江信北帮忙探探庞振民祖孙的口风。
刘雨秋江信北知道,廋廋条条,除了胸脯扁平,屁股小一点外,模样不差,如果不是水色欠了一点,其实应该说得上好看,而且很勤快的,配庞振民应该差不多。
江信北丝毫没觉得自己这个年纪就做起拉皮条的媒婆行当有什么不妥,说道:“这是好事,我们是弟兄,我想最好还是振民和你妹子两个对的上眼。我看,暂时不用跟振民说这事,明天去打新年柴,要你妹子也起去,我和振民装作半路和你们相遇,回来后我再问问振民对雨秋的观感,如果两人没什么特别的嫌弃,我就跟他爷爷说说,托个媒人把这事定下来,你看这样好不好?”
这样自然好,也避免直接相亲的尴尬,刘玉坤心满意足地走了。
年夜饭开始,江玉致一定要坐在庞振民身边,看到庞振民有酒,吵着也要,杨卯几只好拿来江玉致小时候用的小木碗盛上水,放到江玉致面前。
看到江信北,江信忠几个碰杯,江玉致也端起碗与几个叔叔相碰,惹得一众家人相继逗江玉致。江玉致似乎觉得大家拿她当乐子,不高兴,要么不配合,要么对谁都不理睬。这算得上是年夜饭一个不错的小插曲。
四岁小孩,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的不少,吃的不多,图的是个热闹,引起全家人对加自己的关注。
江玉致热闹劲过去,便下桌,跑出屋玩去了。
没有江玉致的吵闹,一桌子人话题转入家常,慢慢演变成家庭论坛,过往一年来的困难,来年的愿景都成为话题。
说到家庭事情,见刘贞不断用手搡江信忠,庞振民觉得自己可能碍事,一口喝完碗中酒,装了一碗饭,往碗里夹两夹菜,准备离席到堂屋外面吃。
江信北阻止道:“振民,你别走,我正想跟二哥二嫂说些事情,这和你有些关联。”
意识自己的小动作被江信北和庞振民注意到,一丝小小的不适一闪而过,刘贞展颜一笑,道:“三弟,一家人,有什么话,你说,我和你二哥听着。”
江信北道:“现在的情况与当初我答应你和二哥的时候有些出入,所以我一直在想怎么跟你说这事情。”
刘贞一听,江信北的意思好像不打算履行前面的话,心往下沉,脸色颇为不自然,不过也没急着说话。
江信北继续道:“现在长塘的山货生意比原来有所扩大,有瓜坪上县里的,有鸽山那边的来货,猫冲那边也会有,我估计玉成的货也会从林溪乡走长塘这条路。所以长塘事实上成为各路山货的中转站,我原来说的那些生意占不到现在的两成。
现在牵涉的人多了,事情已经不单纯是山货收购,我担心你和二哥突然接手,对业务肯定不熟悉,分不清楚几条线上的生意,搞不好会得罪人,那生意也就无从说起。
所以,我打算在长塘街面上租一个面店,把零散的山货收购这一块剥离出来,原来的租屋主要经营大宗山货。二嫂,这两个事情,如果是经营门店,相对简单,我就不多说,如果想整盘接手长塘的山货生意,免不了要和其他人打交道,情况就相对复杂,需要振民和庞爷爷带你俩一段时间,我们还得另外抽个时间和顺东,玉坤,友宁他们商量商量。怎么选择,准备怎么做,你和二哥也要好好商量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