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陡然就红了,月初直接站起身再次怒吼:“你又干什么!”
她真是无语又懵比,感觉温尚就是故意的,可瞧瞧这人的模样,却淡然又自然。
温尚被吼得一怔,可怜兮兮地回答:“不是你说我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的么?我现在想看着你呀。”
月初:“……”
她生气,却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面,心里有些发堵。
“……你把衣裳穿上行不行?”
温尚一笑,“你放心,这里这么暖和,我这样好舒服,不会受寒了。”
尼玛的你是舒服了,可她不舒服啊!还有,她是让他不要这样光着身体站在她边上耍流氓,不是担心他会不会受寒啊!
月初内心有一万个草泥马,她想发脾气想骂人,可一对上那个展露微笑的俊脸……
好吧,她什么都骂不出口了。
伸手想将温尚推到一边,可手一伸出去就被动作更快的温尚给握住了。
“怎么了?手抽筋了吗?”温尚关心地问。
月初:“……”
月初觉得自己搞不过温尚。
最开始他还是个傻子的时候她就搞不过他,后来他明明已经恢复神志却装傻充愣得时候她越发搞不赢他,再后来他变成了正常人,哦,不是,变成了聪明人,她就更加搞不过他了。
这个男人有时候闷骚有时候明骚,有时候轻松有时候深沉,可不管是他的哪一面,他都能将她吃得死死的,很多时候她被他弄得团团转的时候还有气发不出,就如同现在。
“死到一边去,别耽误我干活!”月初抽回手将温尚狠狠一瞪。
温尚被月初吼了一顿后这才收敛一点,甩着他的某物高高兴兴“哦”了一声,朝湖泊走去。
听到“扑通”一声,月初又扭头去看,瞧见温尚像条鱼儿,在湖泊里游来游去,十分欢快。
不知为何,月初这心里头忽然一酸。
现在的一切看来好像都如同以往一样,可是实际上他已经是快要娶其他女人的男人了,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还爱着她吗?如若不然的话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要不断出现在自己面前?他的目的是什么?是她吗?
明明在京城的时候他对她冷漠如霜,在梅林里他瞧见自己就像是瞧见陌生人一样无动于衷,而遇到危险时,他则是条件反射地将其他女人搂在了怀里,种种表现都在说明他爱上了其他女人,可就在她成全他们,决定忘了他的时候他又出现了,而且对她殷勤如从前。
唉,人家说女人心海底针,她却觉得男人的心思一点都不输女人,让人完全看不透。
其实野草并不多,只是菜地旁边的草长过界挤到菜上了,所以月初没一会儿就弄好,然后将光秃秃的菜地上撒上菜籽。
等她起身去拿水壶的时候发现温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上岸,他盘腿坐在岸边闭眼正在打坐,也许是在练内功吧,月初不懂武功,但看得到他头顶有白雾状的气体冒出,跟电视里的场景一样。
这时的温尚闭着眼睛,表情淡然,出众的五官和完美的轮廓彰显这个男人有多吸精,也难怪那个楼南公主会对他一见钟情。
只是和方才一样的是这个不知羞耻的男人仍旧身无寸缕,明明衣裳裤子都在他旁边他却都不套一下。
啧啧,真真是辣眼睛。
回收眼神,月初走到湖泊的另一边,离得温尚远远的,又不用看到他。
在湖边洗过手,她摘了两个橘子,边吃边看其他果树的情况,看了一圈后两个橘子也吃完了。
果树长得十分好,而且速度是惊人的快,这让月初不得不再次感叹山谷的神奇。
干完活儿,吃完橘子,检查完果树,月初没事了。
她微微扭头用眼角余光看了一下湖泊对面那个不穿衣裳的臭不要脸,他仍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打坐着,看来来的时候飞了一路真的是消耗了太多的内力。
也不知道那人要什么时候才恢复,月初索性蹲在湖边洗了个手,又洗了个脸,感受着温暖却不燥人的阳光,她躺在了果树另一边没有被开发的柔软草地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月初感觉到有个柔软湿润的东西在自己脸上不断地来回,不过她太困,只是迷迷糊糊地将面前的障碍物推开,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
可没几秒,那恼人的东西又来了。
月初恍恍惚惚以为是条狗,眯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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