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女人在自己家里做出这种事情,只要是一个正常男人都不能忍受!
花克俭热血终于冲到了顶门,抓起一把锄头就冲进屋里,一声怒吼就举起锄头,不管不顾朝一对狗男女头上砸下去!
没想到炕上的闺女原本坐在炕上,两岁多的她不知道妈妈躺在炕上和叔叔干什么。
这个时候见爹爹进来,一声惊呼就向爹爹怀里扑过来。花克俭一看锄头落下去就要先把闺女砸死,只好双手一扭,把锄头往旁边扔出去!
恰在此时,炕上的苏子超已经反应过来,顿时从女人身上爬起来,光着身子跳下炕,没想到锄头刚好落在他的脚边上,俯身就往锄头抓去!
看见苏志超弯腰抓锄头,花克俭知道不能让对方得逞,一个闪身就要扑上去抢回锄头。
没想到炕上的女人也光着身子跳起来,而且死死地抱住花克俭的腰,还大声叫道:“超哥快打,他的力气很大的,你一个人打不赢他!”
啪— 嚓!
就这功夫,苏子超手中的锄头已经落下,直接砸在花克俭的头顶,当场倒地身亡!
苏子超慌忙套好自己的衣服,又给女人也套好衣服:“我们快走,这里我会安排人过来处理的!闺女还要不要?”
“还要啥,都是野种!我只要和你生孩子!”
当天晚上,花克俭的三间房同时着火,把所有的东西都烧得一干二净。
苏子超自从取回来二姨太,就全身心地宠着她。这个二姨太也很争气,不到一年就给他生了一对双胞胎少爷。双胞胎少爷出生后不久,正房夫人突发急症病故,二姨太被扶正。
时间流逝,转眼就是16年。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分来早与来迟。
看见一位贵妇人披头散发扑向自己,花如月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身,两名女战士赶紧过来抓住了这位贵妇人。
也可能是母女天性,花如月张口叫道:“你是我娘?”
“我不是你娘!你不过是一个野种,哪里会有娘!你祸害我全家,今天就要和你拼命!”
花如月吃惊地追问了一句:“我是野种?”
“如果不是野种,哪里会有你!”
“哈哈哈——”花如月原本是满腔仇恨,现在变成了满腔的激愤,一刹那间状如疯狂:“我是野种!我竟然是野种!好、好、好!野种好!原来这就才是你家,好得很!来人,把不是野种的杂种拖出来!”
跟在花如月身后的四名战士往人群中一闯,当即就把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拖了出来。
因为此前分类的时候,这些人的底细都已经问的一清二楚,大少爷和二少爷的身份早就确定了。
贵妇人一看自己的两个宝贝儿子被拉了出来,这才知道大事不好,顿时拼命挣扎:“天杀的野种,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花如月面孔扭曲,声音不高,却语如冰霜:“从今天开始,这个天下就是野种的天下,其他的杂种都不配活着!来人,斩首示众!”
任槐花刚想上前阻拦,但是一排长崔柳枝一把拦住:“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斩草不除根,到时更害人。大姐痰迷心窍,如果这口气出不来,她这辈子就废了。这是一个人的心结,也叫做报应。你们愣着干什么,立即执行命令!”
这年月十五、六岁的孩子,基本上都已经懂事了。有关父母亲的事情,他们上学的时候或多或少听人说起过。所以,花如月冲出来的时候,他们两兄弟就已经发现和自己的母亲长得非常相像,因此同样双眼冒火。
后来母亲和这个女人对话,两个少年就完全明白眼前的这人到底是谁了。尤其是母亲一再当面骂这个女人是野种,就知道大事不好!
因为两个少年从外人的口中知道,真正的野种并不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而是自己两兄弟!
现在花如月面目狰狞,语气冰冷,而且浑身透露出一种让人窒息的杀气。两个少年在心中暗恨母亲不识时务,和外人通.奸,谋杀亲夫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得罪这个女阎王!
其实,这就是人之常情。恶毒的女人一看见花如月走进来,完全就是二十年前的自己,她怎么会不知道来的是谁!
唯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个野种没有被烧死!现在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也成为一段悬案。
一个人犯下滔天罪行之后,最害怕的就是见到被害人,而且这个被害人还是她亲生的!
眼不见为净,就可以找到很多理由为自己开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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