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更是罪大恶极,比我座山雕并不差。兴安那边的绺子更多,势力更大。而且脚踏三条船,随时准备转舵,希望你们今后有机会也铲除掉!”
“我最后想告诉你们的是,牡丹江铁道警护军少将旅团长佐古龙佑,亲自率领三个大队向北大讨伐。其中一个大队已经到了勃利,另一个大队已经到了密山。佐古龙佑的指挥部,现在就设在林口镇,一个大队随身保护。看样子,华南、宝清、饶江那旮旯的绺子、抗日军要倒霉了!”
“你们毕竟杀过小鬼子,死在我手里不合适!”鲍海涛摇摇头说道:“如果你们下决心不当土匪,永远不祸害老百姓,发誓从今天开始杀日本人。只要你们曾经杀过一个中国人,就杀一个日本人来抵命,我今天就网开一面,放你们一马!”
但是,这些土匪都有些心灰意冷,都没有发誓离开。虽然没有人愿意死,但是热河方面军的传闻他们是知道的。如果心口不一,下一次被抓住了,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所以19个家伙承认自己散漫自在惯了,不当土匪是不可能的。
正像座山雕张乐山所说的那样:如果我愿意吃苦的话,当年就不会从伐木场杀出来起绺子。不抢老百姓,仅仅依靠杀日本人绝对不能养活自己。与其活着继续受罪,还不如来一个痛快的,二十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无一例外选择了接受枪毙。
鲍海涛点点头:“二班长,鉴于座山雕认罪的态度挺好,而且还杀过17个小鬼子,给他们两支手枪自己了结吧!我并不指望你们下辈子给老百姓做好事,但愿你们来生做一个不伤害老百姓的人!”
处置完土匪,鲍海涛刚想带人离开,孟凯华和殷猛鹫突然出现了:“四号棚那边我们已经安排三班和四班快马赶过去了,你过去找那些侦缉队员核实一下牡丹江方面的敌情。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座山雕最后的那些话应该是真的。”
鲍海涛看见孟凯华和殷猛鹫就来气:“哼,你们两个都是一丘之貉,这种事情全都栽在我头上!他妈的,当鬼子小队长这个活计,今后我们三个人必须轮着来。凭啥就是我一个人担着,你们在后面看笑话!”
孟凯华摆摆手:“你错了,我们也是刚过来,并没有看见啥。你这里抓住了19名土匪,但是我们在外围灭掉了7个土匪暗哨!同时已经从那些土匪里面弄清楚了四号棚的具体位置,三班和四班才紧急出发。”
“难怪这个张乐山叫什么座山雕,他临死还留了一手,在外围布置的三处暗哨都没有和你说!如果不是你在这里咋呼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们一直在暗中搜索外围的话,那些人肯定提前回去报信!等到你赶过去,黄花儿菜都凉了!”
殷猛鹫也点头说道:“实话告诉你,别看我们是特种兵。面对这样的惯匪单挑的话,真的很费劲!他们在这片老林子里,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为了把那7个人全部抓住,我们一口气追出去二十多里地,还差点儿被跑掉两个!说实话,如果不是机缘巧合,就这个座山雕,我们三个人都不可能保证单挑能够战胜他!”
听说孟凯华和殷猛鹫两个人也不轻松,鲍海涛心里终于平衡了不少,然后翻身上马,又把自己的指挥刀拽出来一声嚎叫:“早く掃除戦場,そして審問あれらの王子牛!”(赶紧打扫战场,然后审问那帮王八犊子!)“你看这不挺好吗?”殷猛鹫拍手笑道:“就你这架势,果然彻头彻尾的鬼子小队长!你这两下子,我还真的学不来!看来你就是天生当小鬼子的材料,这个没办法找别人代替。”
鲍海涛冷笑一声:“你就在这里凉快着吧,等老子闲着心情好了,到时候再和你好好算账!杀叽叽——”
“太郎君,胡桑儿的皇军的好朋友,良民大大的!”鲍海涛带着二班战士一直绕到山南,才看到被看押的侦缉队员,因此满脸堆笑地说道:“捆绑的不要,我们的老朋友的干活!”
一班长不知道副排长又要冒什么坏水,但还是把胡守山手上的腰带解开,然后才带到鲍海涛马前。
“胡桑儿,座山雕的已经死啦死啦的了。”鲍海涛好像很随意地说道:“夏季大讨伐的刚刚开始,佐古龙佑旅团长离开了,你们的任务很重,责任大大的!牡丹江的很重要,最近的防御还好吗?反满抗日分子的猖獗,你们的要多多小心。为天皇效忠,你们的福气的有!为大东亚共荣,你们的功劳大大的!”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