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靖衍语气硬了起来,叶浅反而笑了起来,像一朵刚绽放的玫瑰,带着少有的妩媚,“你知不知道你这幅霸道的样子让人很讨厌?”
裴靖衍因为叶浅的态度转变微微挑了一下眉,依旧面无表情的望着她,内心却一阵翻滚,叶浅这个模样真是有种该死的诱惑。
叶浅放弃挣扎,纤细的白臂揽上男人麦色肌肤的脖子,粉唇靠近他的耳边,呼着热气,“但是,我喜欢。”
在叶浅如此妩媚的背后,缠绕着裴靖衍脖子的手在尖在微微颤抖,她再一次选择了赌。
裴靖衍不是讨厌她吗?看到她这么‘放荡’,不就会失了想碰她的胃口么,她赌裴靖衍不会碰她。
可是叶浅这次赌错了,她猜不中面前这个男人的心。
裴靖衍被叶浅吹出的热气弄得心猿意马,眼底的色彩更重了几分,低沉的声音带着隐忍的沙哑,“这可是你说的。”
什么意思?叶浅脑子还停留在男人那句话的时候,人已经被扔上了柔软的大床,一个炙热的躯体覆身而上。
窗外的一轮明月透着寒气的白,身边还伴着隐匿在黑夜中几颗并不明显的星星。
以白色为基调的房间里传来流水声,大床上还躺着一具娇躯,如牛奶般细滑的肌肤正暴露在空气中,一室让人脸红的温度还来不及褪去。
叶浅愤愤的扯过褪至胸前的被子包裹着自己,只剩下一个圆圆的脑袋露在外面,目露凶光的盯着禁闭着的浴室门,现在里面的水声正响。
该死的,她为什么要赌,裴靖衍根本就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她原本以为装放荡就能让他倒胃口,事实证明他就是一个重口味。
经过刚才的激烈运动,叶浅感觉身上黏糊糊的,有些难受,现在房间里的浴室有人,但是自己又不能穿成这样出去,所以她决定找好衣服然后等着裴靖衍出来,再替换她去洗澡。
叶浅翻滚着从床上下来,还是用白色的床单裹着身体,双脚刚沾到地面就一软,直直的往前扑去,若不是已经入秋了,地上现在铺上了柔软的地毯,她毫不怀疑等待自己的又是一顿猛摔。
叶浅手肘撑着地板,手指还紧紧捏着床单,该死的裴靖衍,真是可恶,要不是他,现在自己怎么会连路都走不稳?
叶浅咬咬唇正欲起身,一个黑色的东西突然窜入自己的视线,仔细一看,原来是裴靖衍的皮夹。
裴靖衍是一个不喜欢麻烦的人,对于钱包这种东西没什么概念,这个钱包在叶浅认识他的时候就已经用到了现在。
这个问题一直让她很疑惑,裴靖衍竟然能用一个钱包皮夹用了这么多年,她很好奇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叶浅一伸手就抓到了质感很好的黑色钱包,这应该是裴靖衍去浴室的时候不小心弄掉的,钱包突然松了出来。
属于裴靖衍的风格扑面而来,甚至还带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犹如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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