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什么都不用做,就遇到机会了!
可是,她呢!
她什么都抓不住,遇到君北月,连运气这种东西,都无效了!
能不可悲吗?
白萌萌越想越委屈,都快哭了,而前面不远处,她那个牢房到了……
而此时,营帐中就只有君北月和君北辰两人。
君北月正一根一根亲手拔掉手臂上的银针,那一根银针,针头上都是黑色的,足见是剧毒!
他低着头,唇畔噙着血迹,侧面看去,邪佞而又神秘,冷酷而又尊贵,俊得人神共愤,他径自拔针,一言不发。
君北辰看着,都坐不住,不悦劝道,“你何必呢!那种女人,跟她讲什么原则,拿来用一用,不需要了一脚踹掉也没有什么。”
君北月谈都不谈这件事,冷冷问道,“我交待的事情1;148471591054062办了吗?”
“飞鹰将密函送到沙丘子手上,最快三天,剩下的就看沙丘子的了。”君北辰如实回答。
“我必须亲自走一趟,北疆交给你,一定要拿到敏罕穆德尔的帅令,否则不接受投降,明白吗?”君北月交待道。
之前,一看到漠北密函就走,他确实是急疯了,都没有把北疆这边的事务交待清楚。
“你现在走得了吗?”君北辰不客气地投去鄙夷的目光。
“告诉敏罕穆德尔,议和大会定在阿克巴楚,要匈奴王亲自出席,否则一切免谈。”君北月继续吩咐,直接忽视了君北辰的问题。
“四弟!你跟本走不了!白萌萌那种女人就是拿来用的,就算你带她上路几日,等把毒解了再把她踹回来,拿有怎样!”
君北辰都激动起来了,君北月却还是冷冷淡淡的,没有多谈这件事,沉默了。
“北月!”君北辰都站起来了。
然而,君北月依旧沉默,他安安静静一根一根拔光了手臂上的银针,拭去唇畔的黑血,这才抬头看来,唇畔勾起了一抹狂肆,不羁的笑意,似神似魔。
虽然只看着君北辰,却给人一种睥睨众生,笑傲天下的感觉,他……想做什么?
“好好处理北疆的战事,阿克巴楚见!”
君北月说罢,便起身,他明明站不稳的,可是,他却站稳了!
他明明唇色苍白,脸色铁青,一身冰冷的,可是,他眸中分明燃烧着一朵炙热的火焰!
他扬起宽大的披风,大步出门。
君北辰不解,白虎将军也不解,就连他周遭的影卫都不解!
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不为什么,就因为答应给寒紫晴!
就因为那天晚上,那个不吃醋的女人给予他的信任。
就是因为那天晚上,那个不吃醋的女人告诉他,“你可以不杀白萌萌,但是不许再见她,一眼都不许!”
就是因为那天晚上,那个不吃醋的女人告诉他,如果有一天背叛,就一刀杀了他!
毒又怎么样!伤又怎么样?
他君北月堂堂大男人,承诺过的就一定要做到,没有任何借口和理由!
堂堂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忍得住,忍不住也得咬牙忍着,死都得忍着!
他君北月,从来就不是一个需要利用女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