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发光,顶天立地。就象是凤凰涅盘。我本能地反应着,用我的全部。而这时的大法师艾雅如同一只蝶儿,在枝头伫立,在花丛中翩跹,在花朵上沉迷。
当我们两个人跳完这段舞蹈时,现场的人齐声发出了一阵吆喝,声震山谷。
我向艾雅谢过她的邀请。艾雅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目光闪烁。
我下场时,已经让所有部落的人刮目相看。我从他们的举止和目光中可以看得出他们的惊奇和羡慕。他们在羡慕我的同时,也纷纷向我竖起了大拇指,认为我的舞确实配得上大法师。
我回到之前的火堆旁坐下时,考察组的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我。多勒更显激动。
多勒说,“部落里的人都认为大法师的舞是唯一的,就连最老的老人也说没有过人的舞能比得上大法师。没有想到上天在成就大法师时的同时,还造就了一个师父出来。”
巴肯也说,“原本我以为这世间没有一个人配得上大法师的舞,今天这个人终于出现了。只是可惜啊可惜……”
阿妹表示不明白巴肯的意思,这两者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巴肯叹了一口气,说,“就是说我可能再也看不到这样让人牵肠挂肚的舞啦。”
阿妹说,“这个舞确实让人看了神魂颠倒,意乱情迷。想必跳的人都更是……哼哼哼哼了。”
若雨说,“反正这家伙就是绣花我也不会奇怪了。我现在奇怪的是这人到底还有什么不会的。”
我有点感激若雨此时出来帮我解围,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给阿妹解释才好。我说,“绣花我可没绣过,不过我会绣瞎子。”
歌声再起时,就有部落的人过来邀考察组的人下场跳舞。考察组的人基本上都不会这种舞蹈,只有李礼理还能上去应付。若雨埋怨说我只管自己风光,事先也不教大家几招,让大家在这里丢人现眼。我说我只不过是一个领队,这事可不在领队的工作范围之内。再说,你们不是有那个科学研究吗,他怎么能不知道这些?他要是连这些都不知道,还研究什么?研究狗屁吗?若雨说这可不像她认识的那个我说的话。她认识的那个我可是大度、有胸怀的。我说你还真的不认识我。对朋友我才那样。对不是朋友的人,我也是睚眦必报的。
看见不断有部落的人过来敬酒,我不想再被纠缠,便拉起多勒给部落的头领敬酒去了。
我带着多勒给部落的头领和古格叔叔敬过酒后,就沿着火堆一个一个地敬过去。好在大法师在这种场合是不喝酒的,这样也就免去了往来的客套。每到一个火堆,边上的人都会起身向我行礼。喝完一碗酒后,我就向天一声长啸,边上的人也会长啸相随。这时多勒已经成为我的跟屁虫,我知道,他已经对我有了一种无条件的信任和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