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割礼啊?”
艾雅脸上一红,“小孩子家,别乱打听!”
多勒不满地说,“我已经是大人了!”
无脸在一边冷冷地说,“这是在用丝线串鸡子。”
龙川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问,“这话怎么说?”
无脸说,“让人扯蛋。”
小削笑了,说,“干吗这么较真,现在不是轻松一刻吗?说话可以不过脑的。难怪这人一天到晚脸上都是苦大仇深。”
无脸喝多了一点酒,话也有点多。“废话,还不是让你们愁的。我可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有志青年。那像你们,一天到晚不是颓废,就是没心没肺。”
小削说,“有志青年,何不把你的志向说出来听听?让我们这些没心没肺的人也好向你学习学习。”
无脸说,“这可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小削说,“什么秘密?用脚趾头也能猜得到。你的人生理想不就是左手抱一个美女,右手抱一个酒瓶,然后左边一口,右边一口地打发生命?!”
无脸笑了。酒后的无脸笑起来,挺可爱的。无脸说,“那是以前的。我现在的人生理想换了。”
小削说,“那你现在的人生理想换成什么了?”
无脸收起了笑容,很认真地说,“我现在的人生理想,换成了右手抱美女,左手抱酒瓶。”
无脸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龙川问小削,“别老说别人。这一仗打完后,你有什么打算?”
小削说,“以前我没想过。现在我想好了,你要是留在部落里,我也留下来。要不然你一个人在部落里,得多孤独啊。”
无脸说,“原来这人也是有人生理想的。断袖之癖。”
小削咧了咧嘴,“你才有断袖之癖。我留在这里也不是为了娶妻生子。我是想跟着老大学艺。活到老,学到老。”
说着说着,大家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古格叔叔的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燃烧的火塘里的火光映在大家的脸上,火苗的晃动让大家的脸看起来都很安详。屋子里暖洋洋的,之前由于酒精的作用,让大家的神经都有些兴奋,所以谁也没有睡意。现在兴奋劲过去,神经一松弛下来,很快地就一个接一个围着火塘,有了加倍的倦意。然后蜷缩着倒在地上睡去。
这时,我又看到了阿妹。我看见阿妹坐在火塘边,不紧不慢地,不时往火塘里添着柴火。她面无表情,只是呆呆地看着火塘里跳荡的火苗出神,就是偶尔有一二颗从火塘里炸裂出来火星溅落在她身上,她也似乎毫无感觉。
迷迷糊糊中,我忽然听到了一声闷响,如同一个惊雷在夜空中爆炸。我猛然睁大眼睛,看见火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熄灭,只剩下一堆灰烬。这时天空已经大亮,我转头看见大家都已经醒来,才知道那一声惊雷并不是在梦中炸响。而是昨天我在山上布下的连环雷被引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