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跟其他男人有亲密往来,我就这个要求。”。
女人这一声叹气,又轻又长,显得无力,“亦辰。”
庄亦辰的背僵直须臾,在车上,也是因为她这样喊了他一声,害他半天没回过神来,她又来了,“少拿你那套来糊弄我,别搞得好象很柔弱似的,收起你那些手段。”
小娅像没听到似的,“亦辰,你公平点好不好?我跟了你四年了,你说我还有多少个四年?我现在二十五岁了,你不能因为现在觉得我身上还有些新鲜劲你没吃够,你就不准我去寻找我未来的路,那我以后怎么办?我好歹跟了你四年,难道你真的忍心看到我人老珠黄,永远都嫁不出去吗?”
“那我养你一辈子,如果你不放心,我把公司里的股份给你一些,只要公司不出事,我保证你这辈子衣食都无忧,或者我可以帮你买份高额保险,就算我的公司以后倒了,也让你这辈子吃穿不愁,这样行了吗?”庄亦辰说出来的话很自然,他觉得这样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女人嫁人不就是为了找个人靠吗?他把后路都给她铺好,这下可以不惦记了吧?
“还有,你的债务,明天我会给你解决好。”现在想想当时真的应该听江昭的,都是因为关店惹出来的事,本来是想叫她反省一下社会险恶,她倒是好了,直接想走捷径,嫁人了事!
小娅有些吃惊的看着庄亦辰,“咬了咬唇,“你要我给你当一辈子地下清人?”
“……”庄亦辰很恼烦回答这个问题,他们现在这样挺好,“为什么一定要说成是地下清人?”
“那是什么?”小娅站起来时,人微微一晃,却又用尽力气站稳,眼里酸涩得要命,气息紊乱,鼻音很重,“你告诉我,不是地下清人是什么?没人陪我吃饭,没人陪我睡觉,没人陪我看电影,没人给我夹菜,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深更半夜我发烧的时候自己下床倒水,却一头倒在地上,一直昏睡到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现在连个病都不敢生,庄亦辰!你觉得我是女超人吗?什么都一个人扛是不是!啊!呜呜~”
小娅从来,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在庄亦辰面前哭过,一次又一次,从第一次默默落泪,到这一次放声大哭……
身体被揽住,前面是结实的胸膛,后背是温柔的抚触,头被男人的大掌握住似的,慢慢揉着,头顶上飘下来的声音,微有低哑,却字字如刀锋逼人,“小妖,我们现在先这样,现在也只能这样,跟你父母解释一下,离康以云远一点,小妖,虽然天天陪你的事我保证不了,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的是,如果你敢跟康以云纠缠不清,你只会害了他,我并不想你恨我。你们过去有多深的感情,我不管,但他若是动了我的女人,我会让他死了连尸体都找不到在哪里!”
小娅猛的一个激灵。
唇,吻下来,衣服被慢慢剥去,人被拦腰抱去,身上的男人压下来……
第一次睡在庄亦辰的床/上,于小娅来说是一种别样的体验,好象这里是一处不一样的天地,只有在这里,才感觉自己不是清人。
好一阵折腾才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我回清风苑睡。”
“嗯。我送你过去……以后每天让人给你送饭过去。”
“嗯。”
明显的距离感,让庄亦辰眉心微微一蹙,却又展开,自己穿着衬衣,“我让李叔跟你联系,把你喜欢吃的菜式告诉他。”
“嗯。”小娅只是答应。
送了小娅,从清风苑出来,庄亦辰拨通了江昭的手机,“昭哥,下午找我有事?”
“你事情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
“亦辰,我跟商量一个事。”
“你说。”
“云宏伟以前跟欧阳越贷过一笔款,而拿到这笔款拿到手,自然也走过潜规则,如果我想把中间的这笔费用撇得跟行贿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话,应该怎么做?”江昭的话有试探的意味,怎么移花接木他清楚,但必须要有人肯接这个木。
庄亦辰把车停在路边,思虑着江昭的话,“昭哥,我觉得可能是因为云宏伟是你丈人,才让你顾头顾尾,施展不开拳脚。其实我们都清楚,他那件案子不可能扯得出来,真把后面的人扯出来了,我们不一定得罪得起。但要弄垮欧阳生,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云宏伟一直深度昏迷,就算把芝麻绿豆的小事全都抖出来了,他也是安全的,而且我建议是现在趁着他深度昏迷,应该大刀阔斧把这路上的挡路的荆棘全砍掉,要快!连喘熄的机会都不能给!我可以配合你。”
庄亦辰的话,狠辣绝决,突然让江昭的灵台一派清明。
果然是太受束缚了才没有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