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的感觉,令她无所适从。
“不要!”莫泽开口,呵出一团热气,一只手在控制住了她的双手,强而有力的的大腿压制住了她挣扎的双腿,
柳溪下意识的缩着身子,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笼罩在心头,她沉沉的吸着气,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之前她以为莫泽怎么也会有所顾忌,毕竟现在就在木家,而木靖艺,就在门外。现在看来,却是她想得太天真了。
他俨然蓄势待发,只要她再稍作反抗,他定然会顺势将她拆食入腹,况且,现在她不着寸缕,着实危险。
“莫泽,你冷静下,我们好好谈谈。”柳溪稳住声线,不让自己自己的紧张流泻出来。
莫泽已然投入到温香暖玉的美好当中,对柳溪的话视若无睹,充耳不闻。
眼见他濡 湿的唇顺着她的身子一路向下,柳溪的身子禁不住颤抖,她紧咬着牙,不让自己舒服的呻吟声呼出。
“莫泽……嗯……”柳溪拉扯住最后的一丝清明,想要制止莫泽,可适时的,莫泽的唇划过她的敏感带,惹来她一声娇喘。
眼见莫泽一步步做完前戏,正要破门而入的那一刻,柳溪低声吼叫着:“莫泽,我才流产了……你不能这样做!”
莫泽似乎感受到了柳溪话语中传递出的绝望,身形一滞,手上不再动作。
柳溪见状,悄然呼出一口气,心稍稍放松了一下,而就在她身体放松的那一刻,莫泽却猛然用力狠狠的闯了进来。
霎时,柳溪的眼泪生生被激了出来。
莫泽做了充足的前夕,他这般生硬的闯入其实并未让她的身体感受到多少的疼痛,只是……
那一瞬间,她的心却如同撕裂般,疼痛难忍!
莫泽从来没有不顾她的意愿,逼迫她,这是第一次,残忍的第一次。
柳溪的身子,莫泽依然无比熟知,她全身的敏感带都被他一一刺激,不得不承认的是,虽然她的心痛难忍,但是身体却是无比愉悦的。
这种身心相悖的快 感,令柳溪几欲在狂风骤雨之中昏厥过去。
莫泽不留余力的冲刺,探索,似乎想要将柳溪汲取殆尽,然而越是如此,他便越发停不下来。
漆黑的夜里,赤 身交缠的两具躯体,激烈的喘息,空气中漂浮着的情 欲味道,久久不能散去。
最终,柳溪没能抗住这狂风暴雨般的进攻,晕厥了过去,失去意识前,她的耳边盘旋着的仍旧是莫泽沉重的喘息声。
一呼一吸,将她带入无尽的深渊。
翌日,柳溪带着一身汗醒来,下意识地往额头上一抚。登时,浑身的骨骼像是错位了一般,稍稍动一下就能令人疼得龇牙咧嘴。
不是梦?
昨晚同莫泽发生的一切,不是她的梦魇?
柳溪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混沌的思绪久久不能安宁。
她宁愿自己没有醒来,她宁愿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她不愿意承认,她同莫泽再一次发生了关系。
最为可耻的是,他的那些束缚,本就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强迫。
而她就如同吸食了罂粟一般,对他着迷,对他上瘾,对他的所做所为从抗拒到服从,再到配合,不过一瞬的事。
她终究骗不了自己,就算她的心在抗拒着莫泽,但是她的身体,却背道而驰!
柳溪僵硬的偏过头,左边的床位上空无一人,思来,他昨晚做完后定是趁夜离开了。
动了动身子,一身的粘腻感令她十分不好受,特别是下半身的某个部位。
他居然连事后的清洗工作,也省了!
只是这么轻微地一想,柳溪就头疼欲裂,这样的她何其悲凉,又何其下贱!
柳溪直挺挺的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渐渐适应了身体的不适,方才慢慢爬起来。
沒有力气穿衣服,只能将就着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下床,只是脚沾到地面的一瞬间,她的腿软得踉跄了一下。
此刻,她迫切的想要去洗个澡,将这一身的污秽洗净。
可是,就在去浴室这短短的距离里,柳溪都行走的十分艰难,每一步就好似走在刀刃上,只是泣血的不是她的脚,而是她的心。
艰难的走到浴室,柳溪已经是耗费了大半气力,颓软着身子,柳溪将淋浴头直接打开,温热的水流拍打在脸上,从头淋到脚,这时,她才感觉稍稍舒畅一点。
氤氲的热气将镜子染上朦胧,由此柳溪便不用见着满身淫 乱不堪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