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太好,听这女子如此说话,怒气更胜,他猛地站起来,“叶婉晴,你最好说话小心些,别仗着是我爹将你送过来的,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那女子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低着头一副小媳妇模样,“爷,妾身是说错了什么吗?请爷息怒”。
凌婳月心中却冷笑一声,面前女子虽然娇弱害怕的模样,却极为善于伪装,善于以柔克刚,用自己的柔弱,讨得男人的欢心,只是,她用的太过了。
而她,凌婳月,以前身在后宫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若说装柔弱,李秋影比她强太多了。
安离然自然也没被她的柔弱打动,眼中的厌恶反而更盛了,“行了,下去吧”。
那女子却仍旧不走,“不行,爷,妾身不能离开”。
“为什么,难道,你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吗?”
“妾身不敢”,那女子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安离然怒问,凌婳月悠闲的端起茶水品了一口,替她开口说道:“只是,你要为了你家爷的名声着想,所以必须要呆在这里,对吗?”
那女子猛地抬眼,带着几分惊讶,安离然却满面的疑惑,“子之,这是什么理由?”
“呵”,凌婳月轻笑一声,“自凤羽国太子凤楚狐七夕盛会上,当着全城百姓的面向皇上请求赐婚于我开始,我便被安上了一个断袖的名声,可能,夫人是怕我再带坏了安大哥的名声吧,既然如此,那子之还是先告退了,多谢这段时间安大哥对子之的照拂”。
凌婳月欲起身,被安离然更快的拉住,“子之别走,我来处理”,转头,对上那女子时,一双眼眸充满怒火和厌恶,“荒唐!我同子之乃知己好友,你这龌龊想法,简直玷污了我同子之的情谊,你这样的女人,我这里不敢留,你还是另寻出路吧”。
女子一听,脸色大变,“不要,爷,别赶妾身走,妾身已进了安家大门进了爷的院子,如此出去,可如何安身啊,求您了爷,求您别赶妾身走…”
“哼!”安离然干脆背过身不理她,凌婳月仍旧悠闲,她只想看看,这个女人,什么时候会露出真面目,这样心机深沉的女人呆在安离然身边,总归是个祸害。
“妾身再也不敢了,妾身给凌公子道歉”,女子梨花带雨的跪到凌婳月面前,“请凌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妾身这一回吧,看在妾身一心一意只为爷的份上,请公子在爷面前美言几句,饶了妾身吧…”
“抱歉,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在下爱莫能助!”凌婳月一口回绝,那女子眼泪落得更急了,我见犹怜的模样,再次走到安离然面前,“爷,妾身伺候爷的时间虽然不长,可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妾身日日为爷祈福,夜夜思念爷到天明,爷难道就不能念在妾身对爷一往情深的份上,饶了妾身这一回吗?”
安离然本就不是心狠之人,见她如此真挚的忏悔,面上便柔和了几分,“那你下不为例,这次就…”
“夫人,若是我说,我真的是断袖,就是喜欢你们爷呢?”凌婳月突然开口,一字一句,宛若平地炸起的惊雷,不但那女子目瞪口呆,就连安离然都惊呆了。
不过很快,那女子便反映了过来,脸上柔弱可怜顿时不见,立马换上一副刻薄狰狞的面孔,满眼的厌恶恶心,“果然,果然,我猜的果然没错,你就是个贱人,你就是来勾引爷的,你一个男人不知廉耻的勾引男人,真是个贱人,贱人!”
“啪!”安离然一个巴掌挥过去,却仍旧没让她住口,“爷你打我,你为了一个男人打我,你都听到了,他真的是个断袖,他是要把你也拉下深渊啊爷…”
“你若敢再污蔑子之一个字,当心我割了你的舌头!”他无法容忍别人说子之的一个不字,更何况是这么赤裸裸的辱骂。
女子突然疯了一样,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爷,你是不是已经被她勾引了,你是不是已经爱上他了,他是个男人啊,爷,你看看他是个男人啊,难怪你夜里做梦叫着他的名字,书房里画的都是她的画像,你无意识的会叫出一声‘子之’,爷,你已经被她拉入火坑了,爷,你已经断袖了,哈哈哈…”
安离然心中巨震,面上却强装镇定,“你果然是疯了,胡言乱语,来人!”
安府侍卫闻声而来,“将这疯女人关进后院中,永远都不得出来!”
“是!”
那女子还在一个劲的大喊大叫,侍卫将她强行带走的时候,她还不忘喊着“断袖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