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宇率领舰队,命扬帆向东,百余艘大船迎风踏浪,越远。
无边无际的茫茫大海之中,庞大的炮船队伍,向着东方行驶。航行两日,杨逐宇看丁强站在船头指挥,只见白天的日头、晚上的月亮,总是在右舷上升,显然座船是径向正东航行,位置丝毫不偏移。心中暗道:“丁强航海十分熟悉,航线绝对不会出丝毫差错,一切有他去办,自己可以一路高枕无忧的到达东瀛了。”
其时已是初冬天气,西风大作,船帆吃饱了风,行驶甚速。杨逐宇傲立在船头,寒风忽忽刮面,全身冷飕飕的,似绝甚有寒意。
当日晚上,杨逐宇回到舱中,船舱中生有炉火,十分温暖,一进门,就感觉到暖烘烘的热气。东母后和仓木麻衣,只穿透明的轻纱,玉体若隐若现,**高高顶起纱衣,一颤一颤的,立即粘上身来。一人为他锤背,一人替他揉肩。二女自从出海开始,每天都缠在杨逐宇左右,丝毫没有什么伦理的忌讳,让杨逐宇想尽了异国女子的艳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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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逐宇任她两人在自己身上揉锤,舒适的躺坐在一长大软椅上,呵呵一笑:“你们东瀛女子,就是服侍贴男人,舒服,真舒服!”在她母女的按摩下,只感觉全身筋骨舒散开来,轻飘飘的,十分舒畅。
仓木麻衣柔如葱笋的五指轻轻的捏着他的肩,娇笑道:“你若喜欢。我天天替你揉。”
“喜欢,喜欢!”杨逐宇笑着答应,忽然抓着仓木麻衣地手顺势一扯,把她拉进怀里,邪笑道:“小丫头,朕也给你揉揉。”
仓木麻衣顺从的躺在他的怀里,妖媚的大眼水澄澄的波动,娇小的身子还故意在她怀中微微扭动,小嘴一掘:“皇上坏死了。你不揉别的地方,每次都尽是只揉我的胸……胸脯,又酥又痒,让我心儿发慌打颤。”
杨逐宇果然如仓木麻衣所说。大手直接放到她高耸的**上,轻轻抚摩起来,哈哈大笑:“小丫头,你年纪不大。可‘咪咪’不小,因为实在太突出太耀眼了,朕手随便一放,就放到这里了。这可怪不地朕。那又有什么办法。”
仓木麻衣脸蛋微微一红,酥胸大胆的向前一挺,毫不羞涩的道:“皇上。那你喜欢么?”
杨逐宇心中一热。大是惊诧。东女子就是不同,天生就有一股**的细胞。真是做炮友欲具地最佳良品。手指拨了拨她**上的鲜红蕾儿,笑骂道:“骚丫头,朕当然很喜欢,你长的越大,朕越喜欢。”
仓木麻衣娇躯乱颤,在他怀中咯咯娇笑,啐道:“我都十五岁啦,肯定在长不大啦!噗嗤,再说了,现在已经很大了,我低头都看不到地了,再长大的话,会容易失去平衡,走路会很吃力、要摔交地。”
杨逐宇哈哈大笑,故意逗道:“没关系,朕有时间教你一套轻功,你就会身轻如燕,胸前在怎么高耸挺拔,也能轻松掌握平衡。哈哈,才十五岁,你还小,肯定还会继续长的,不信问你妈妈。”
仓木麻衣嫣然一笑,她本对自己的胸脯已经很有自信了,不过在丰满一点,她只会更加喜欢,杨逐宇一说,她当真笑着眨了眨眼,对东瀛母后道:“妈妈,你的两个咪咪是到多少岁才停止生长地?”此女极有天分,‘咪咪’一词,杨逐宇只偶然说了一次,她就懂的现学现用了。
杨逐宇见她问的如此直接,心中一爆,忍不住有种喷饭地感觉,暗道:“老子自称是下流无耻极其淫荡地情圣,但遇见这对母女,许多地方就大显逊色了。咳,以后得多加努力才行。”
东瀛母后站在杨逐宇背后替他揉肩,两个巨**房同时也依放在他地肩上轻颤,狐媚一笑道:“皇上说的不错,你年纪还小,还会继续长大地,妈妈可是长到18岁才停止的。”
“真的呀!”仓木麻衣惊得瞪大了双眼,忽的从杨逐宇怀里坐起,又喜又惊,又有些微微害怕,诧道:“那可还要长三年呢,到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了……”
杨逐宇还是那句话,趣笑道:“没关系,越大越好,朕喜欢!”
就在此时,忽然窗外有人娇“哼”了一声,是个女子的口音,小声怒道:“贱女人,臭流氓,都是不要脸的东西。”之后人隐一闪,发出极为轻细的脚步声,已经悄悄离开。
杨逐宇听力极灵,这声音完全传如他的耳朵中,只觉得声音无比熟悉,心中一颤,心道:“是敏敏。”赵敏的声音他绝对不会听错,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自己的舰船上,不由惊喜交集,随手推开身上的仓木麻衣,跳起身来,奔到门边,追了出去。
仓木麻衣“哎哟”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和东瀛母后都是吃了一惊,叫道:“皇上,你去?”杨逐宇没有理睬,已经出了船舱。
杨逐宇追出船舱,只见黑蒙蒙的夜幕之中,一个婀娜苗条的背影轻灵的向船头跑去,于是连忙施展轻功去追。风声呼呼,船上毕竟不是陆地,那黑影跑到船头,前面是波浪汹涌的大海,此外再无去路,生气狠狠的跺了跺脚,只有停了下来。
杨逐宇追到船头,只见是一个身穿水手装束的人,那人头戴一个高高的破粘帽,用油抹得脸上黄黄的,嘴唇再粘上两撇鼠须,竟是个纤瘦男子。又仔细一看,那人脸型秀气矫正、大大的双眼灵波媚动、薄薄唇儿带着一股娇气,紧身单薄的水手服下玲珑透剔十分妖娆,正是赵敏无疑。
杨逐宇见到赵敏,心中喜悦难制。笑道:“哈,敏敏,你女扮男装,至少也要扮个俊俏的白面秀才,怎么装成个半老头子地水手,真是难看死了。”
赵敏被她认了出来,知道是躲不过了,斜过身子,伸出舌头。左眼闭,右眼开,脸上肌肉扭曲,扮个极怪的鬼脸。嗔道:“我天生就这副丑陋摸样,你不想看立刻滚回去就是,船舱里温暖舒适,还有一对东瀛的风骚母女等着你呢。”
“原来敏敏是吃醋了啊!”杨逐宇微微一笑。上前双手扶住她的香肩,他担心赵敏这么多日子,今天忽然见到,说不尽的舒畅。
赵敏“哼”的一声。扯掉嘴唇上的假胡子,瞪了杨逐宇一眼,身子一扭。滑开了他的双手。别过头去。怒道:“你刚刚碰过那对不要脸的朊脏母女,现在不要碰我。”
杨逐宇微微一怔。心道:“丫头今天怎么这么大地醋意?”甜言蜜语道:“我此次带兵打东瀛,为的是收并东瀛的土地,我和她母女只是政治情人而已,我真正担心的可是你,一听见你地声音,我就急巴巴追出来了。”在赵敏面前,他没必要说假话。
赵敏“噗嗤”一笑,仍然别着头:“不要脸,臭流氓。政治情人,亏你好意思说的出来。做了个狗屁皇帝,就比以前变的还更坏了。”
杨逐宇老脸一红,嘿嘿干笑:“怎么啦?蒙古破城之后,我时刻担心着你,派人到处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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