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挡,却是叫杨子智连半滴茶水都不曾沾到。
木柔桑瞧着这屋内乱哄哄成一团,也不是个事儿,便劝道:“祖母息怒,老大夫还在给母亲瞧病呢!”
意思是咱能不能等外人走了再闹腾啊!
杨老太君也是因为忠亲王妃红杏出墙之事给恼到了,这才没顾上那般多,此时经木柔桑提醒,方才道:“唉,这孙儿不争气,我这把老骨头快要气坏了。”
老大夫便是察觉到这里头有猫腻也只会装做不知,忙道:“大少爷是护母心切,老太君不若与侯爷商议一番,不过,这伤寒怕是不能拖太久,还请老太君快些拿定主意。”
杨老太君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中的怒气,说道:“我这便打发了人去请王爷回来,还请老大夫先去客院小歇一阵。”
她打发了含香请了老大夫去前院的客院休憩。
忠亲王妃的病看了一半便这样不了了之了,木柔桑朝夏语眨眨眼,这才扶了杨老太君的胳膊说道:“祖母,折腾了一上午你也累了,不若孙媳先扶你回房休息一会儿,等父亲回来,怕还有些时候。”
杨老太君连站在忠亲王妃这屋里都嫌脏,自是不愿留在此处,正好借了木柔桑的话下坡,无精打采地说道:“罢了,你先扶我回去吧,大孙媳,你就留在此处照看她吧!”
毕竟是忠亲王的正妻,便是做下错事却还是要顾及宫里杨绢儿与杨子智的脸面,杨老太君还是要看忠亲王的意思。
而杨子智见了想说什么,却是被苏婉儿在一旁使劲一拧,他扭头压低了嗓子吼道:“干嘛,你也真是的,刚才怎地不帮我劝着祖母些?”
苏婉儿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厌恶,没好地回道:“哼!你也不瞧瞧祖母到底为何发怒,老大夫不知,难道你心中估摸不出这事来?”
“你个婆娘到底打什么机锋,有屁快放!”杨子智先前不过是表表孝心,这会子屋内只有他与苏婉儿了,便不似先前那般好心情。
又道:“真是个蠢物,你知道什么,当初收粮给妹妹的银钱,娘可是拿去了两万两银票。”
苏婉儿闻言心中念头一转,好言好语极尽温柔地赔笑道:“原来如此,却是我误会你了。”
说到这儿她脸子一甩,吓得屋内的丫头、婆子们一时噤若寒蝉,低眉顺眼地尽量往角落里缩,谁人不知王府的大少奶奶是个笑里藏刀的,上句话对你笑,下句话便能叫人扒了自个儿的皮。
见得众人不敢吱声,这才满意的收回视线,伸手挽住杨子智,笑道:“夫君,咱们边走边说。”
杨子智只要苏婉儿不管他纳妾之事,便是事事都会听她一言,这不,见她有话要说,自是顺着杆子粘了上来。
苏婉儿拉了他出了主院的门,连头都懒得回直接拉了杨子智去了花园里的亭子,那处亭子四周皆是平地,不过是砌了些小花坛,她扫了一眼四周,又打发了坠儿等人站在亭子外头。
杨子智见她弄得神神秘秘的,便道:“你到是说是何事?”
苏婉儿冷笑道:“你成日里跟那些小妾们鬼混,我何曾说过你,只是这一次,你却是要给我收敛些,还有,母亲那处的银子怕是要早些弄出来才行。”
杨子智奇怪的看向她,冷冷一笑,说道:“我道是你今日如此好说话,原来是瞧上了娘的银子,罢了,你我总归是夫妻,那银子我会想法子要过来,娘迟早是要给我的。”苏婉儿幸灾乐祸地说道:“说你是草包你还不乐意,先前老大夫便说了,娘是房事方面弄多了。”
“你个蠢物,娘与爹的事管那么多做甚?得了空闲还是弄些滋补的给我吃,你家夫君我也是天天弄得腰酸背疼。”
杨子智很是得意,这也叫虎父无犬子。
苏婉儿心中一堵,便失了去他交谈的兴致,柳眉倒立说道:“你给我仔细听好了,父王可是几个月不进母亲的屋一次,便是去见母亲也不过是说些事便走了。”
她这做儿媳妇的当真是觉得丢脸,往日瞧着这忠亲王妃虽是利害了点,却没想到背后却是偷人,尽干些见不得人的事。
“不可能吧?娘不至于干这等子不光彩的事。”
杨子智再草包也知道这种事是做不得,又恶狠狠地说道:“你若敢给爷戴绿帽子,爷当场就掐死你!”
苏婉儿气得叉腰骂道:“啊,呸,以为人人像你啊,见了长处好看的便挪不开脚,我到是要有机会啊,就你府中这些人,一个个长了个势利眼,便是送上门来,本姑奶奶还瞧不上眼呢!”